绣春刀一挥,盾牌碎裂,刀背一拍,短刀飞出,插进地面的泥土里。随后手肘集中了他的肚子,将丁翀痛的倒在地上。
“丁翀、丁泰。”李毅轻轻将绣春刀放在丁翀的脖子上说。“如何?”
这就是欺负人,仗着手中的神兵利器欺负人,如果李毅拿着的是普通绣春刀,那么此时就已经死的硬翘翘的。
“呸!魏狗!”丁翀听到李毅叫出自己两人的名字,先是一愣而后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李毅没有理会丁翀、丁泰仇恨的眼光,等了一小会,收刀开口笑着说:“既然丁白缨还没有出现,就证明没有在这里,那就是在沈炼那里咯!我猜猜,是抓他替陆文昭烧北镇抚司案牍库?”两人顿时色变以为事发,相互看了一眼,抓起地上碎掉的圆盾碎片朝脖子上抹去。落在锦衣卫手里受尽严刑拷打,不如就这样死去!
看样子是了!
李毅绣春刀再次出鞘!刀背猛拍,将两人手中的碎片拍射出去。接着他还刀入鞘,蹲下从怀中掏出金疮药撒在丁泰的断手处,让血液停止挥洒,然后问:“我有的疑问还需要你们回答,所以你们不能死。既然陆文昭已经和你们联系在一起,那么你们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杀北斋的?”
两人默不作声,对于李毅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件事情正如李毅想的那样,他们接到的命令是除掉北斋先生,如果有必要连李毅这位锦衣卫的小旗一起除掉,不能给信王朱由检留下一点破绽。所以才在李毅说出猜想的时候,选择自杀!
不用说了,看起来一切都明了!
李毅哈哈大笑一声,坐在了一旁没有粘上血液的房檐下,他说:“你们自己离开这里,不要再想北斋,她已经离开京城,去了杭州。”
当然这是假的。
.......
下午。
雨又在夕阳中淅淅沥沥的落下,山间的凉亭里,两个人对视坐下,在中央放着几碟花生和一壶温酒。其中一人是穿着锦衣卫小旗的李毅,另外一人则是低头念经的僧人。
“今天早上述了职,回家后遇到信王殿下的人,是丁师傅的两个徒弟和几个小喽啰。”李毅坐的很随意,花生被他拿在手中,一颗接一颗放进嘴中,配合着温酒,在这样的天气简直不要太舒服。他边嚼边说:“他们是来杀你的,丁泰丢了手掌、丁翀伤了内脏,其他人全死在了院子里。我给他们说,你去了杭州,大概信王殿下的人会追去杭州,锦衣卫那边我注意着,你暂时是安全的。”
那僧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在事情结束前,不要想着出去,不论是哪一方,都想要你死。等事情尘埃落定,我托人送你去杭州。”李毅从桌底拿出一个包裹放在桌面上,打开后里面装着宣纸和笔墨。“听沈炼说,你喜欢画画,我带了一些笔纸。”
酒饱饭足,李毅晃晃悠悠的下了山,一直低头念经的僧人这才抬起头,露出北斋那清秀的脸。她对着李毅远处的方向伏地说了声谢谢,这才带着桌上的什物走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