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句话，李毅的食指已经放在了他的嘴唇下方说：“上帝有圣经、撒旦也有黑暗圣经。每个神系都有自己的圣经。难道你要将它们都背下来？”

打开袋子里的盒饭，李毅一边吃一边说：“天使居于上层，恶魔占据下层，只有人类居住在中间。天使和恶魔只能诱惑人类，不能亲自动手。”

查斯说：“这些都是常识，我背过。”

“有什么用。”李毅反问，让查斯哑口无言。“我说的这些规则都是给人类看的，对神魔的作用不大，所以就有了我们这些人和驱逐魔咒。”

“之前我不让你接触到这个世界，是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单纯，杀人的可能不是魔鬼，还会是天使。面对天使作恶的时候，你不下手可能就会死。”

从李毅嘴巴里说出来的话给了查斯一记重击，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了半天之后才问：“那魔鬼呢？也有好的？”

“魔鬼必然就是坏的。”李毅说：“在我的认识中，任何把人类当作是自己财产的神、魔、天使都不算是好的。”

“那你为什么又希望能够去往天堂？”查斯说：“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李毅倒了一杯酒说：“当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地狱，一个是去天堂，去其他地方的路都被这两个势力给封住了，那么你选择去哪，是去挨打做奴隶？还是选择被圈养起来做羔羊？”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毅的魔杖已经挥出了隔断法术，把遍布在这个房间中的某种侦察术给切断了。

原来是这样吗？

“我还是要学！”查斯更加肯定的回答说。

“那好吧，既然这样。”李毅摊开双手说：“要想成为我这样的人，首先要觉醒灵媒的潜质。”

查斯用力的点点头说：“我听你说过，约翰......”

“叫老师或是师傅。”

“老师，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去浴缸里放满水吗？”

李毅哈哈一笑说：“当然不。你不是要成为传统的灵媒，我怕你死一次就真的回不来了！”电影中只有灵媒能够看到的纸牌，这个小家伙就看不到，证明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天赋，也就别学电影里那样经历一次死亡才能觉醒的套路，万一淹死了这个小家伙可就不好玩了！好在这个世界里也能用魔法，没有被神学压制的抬不起头。李毅拿出了一瓶采集自魅娃血液的药剂丢给了查斯。

“喝掉这瓶药剂你就能获得非同一般的能力，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个药剂的副作用比较大，可能会改变你现在的样子。”

查斯看着手中闪烁着红光的药剂，转过头又看了看李毅那无所谓的表情，拔开了瓶塞，将液体全部喝了下去。

“有点像血。”查斯抿了一下嘴说。

片刻之后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了起来，蜷缩在地上。身上一块块死皮褪下，头发极速生长，骨骼噼里啪啦的作响，本来就矮小的身躯直接缩小的和女生差不多大小，肌肤细腻满满的胶原蛋白，略带红色的头发直接变得全黑。

当痛苦结束之后，李毅看着缩了一团的查斯问：“感觉怎么样？”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查斯揉着自己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说。

李毅摸了两下自己的下巴说：“除了你样子中性化，身高缩小的五分之一，头发变长变黑、声音偏软、肌肤更像女性之外，其他都没有什么变化，我可以保证你还是男人。”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