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不是方家的孩子便与方家人没有半分血脉关系,那那我是不是也能与妙妙她”
方妙妙如今已是娇兰初蕊自不是方素素那还没有长开的黄毛小丫头能比的,更何况方素素虽是生的娇但性子太过活泼不拘,那有方妙妙般身姿苗条,柔弱堪怜!
宋士铭这厢心仪方妙妙,自瞧不上方素素,却是又怕方魁真乱点了鸳鸯谱,那自家与方妙妙可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将这事儿压在心头暗暗着急不敢与旁人说起,日思夜想以至思虑太过,近日习武便有些走神儿,方崇岭如何瞧不出他心中有事,不动声色瞧了几日,这一日瞅了个空问他,
“铭儿为何心事重重?可是在家中受了委屈,讲出来与师祖听?”
宋士铭只当自家学武不专心被师祖瞧出来,拿话来点他,心下害怕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
“无无事!”
方崇岭见他不说,当下放柔了声音,微微笑道,
“你不必害怕,练武之人最忌心生魔障,若是不能排除杂念,练武便无所成,你且讲出来给我听听,你义父不能办的,师祖说不得能办到的!”
宋士铭一听双眼一亮,想了想应道,
“师祖,我我外外头流言您可听说了?”
方崇岭闻言抚须点头,
“哦原来竟是为了这件事儿!外头流言只是闲人闲语,并不足信,铭儿何以挂怀于心?”
“可可是”
宋士铭张红了脸,
“可可是他们说我与素素与素素”
方崇岭接道,
“可是传你义父想招你为婿之事?”
宋士铭红着脸低头,方崇岭道,
“这不过外头瞎传,你身份与别不同,你的婚事不是谁都能作主的!”
宋士铭闻言一愣忙抬起头来,
“师祖,你你知晓我的身世么?我我的身份有什么不同?”
方崇岭微微一笑抬手抚了抚他的头顶,
“你的身世你以后自是会知晓的,只需现在静下心来,好好练功!你只需记着,师祖在一日,你在这方家便无人敢欺负便是了!”
宋士铭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问道,
“师师祖,为为何对我对我这样好!”
方崇岭笑道,
“你现下不必多想,待以后长大自会知晓的!”
方崇岭在方家地位本就特殊,如今将宋士铭带在身边悉心调教,又处处维护,方氏族中人瞧在眼中,心下虽觉诧异但总算是瞧在二老爷的面子上,对宋士铭便多了几分客气,一时之间宋士铭在方家水涨船高,人人都要高看一眼了。
宋士铭是个聪明孩子,察觉到众人态度有变,又想到前头方崇岭所言都是心里立时有了异样,
莫非是因着我的身世才令得师祖如此对我?
我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
这厢心中急如油煎火烧,他却知晓若是当面去问无论是方魁还是方崇岭,只怕都不会问告诉他的。
思来想去只得沉下气来好好习文练武,因着他勤勉用功倒还很有些进步,令得方崇岭对他倒有了出乎意外之感,心中是真多了三分喜欢!
方素素那里知晓这背后许多事,她是个良善的性子,怜宋士铭身世又见他性子沉静敏感,便事事处处小心待他,在外在内十分维护,便是亲弟弟方贤,她都时不时逗弄,脾气上来对自家亲弟也是半分不让的,但对这位义兄她却是礼让三分的。
宋士铭初时十分感激,但自从有了这么一出,对方素素待他的好就品觉出几分异样来了!
“难道说义父有此意,素素实也是心知肚明的,因而对我特别的关怀?”
想到这处,他不由的心下反感,心中有了芥蒂便不知不觉疏远起方素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