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变态,赶着去当校花”南风穆嘲讽道“所谓女系家族,就只能教育出这样扭曲的性别怪物吗”
“闭嘴!”龙煦终于加入了战局“如果有血有肉,尊重生命的教育是错误,那这世界该由你这种可怜虫构成吗”
她甚至不曾抬头,话语却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你说谁是可怜虫!”南风穆就算筹备再久,终究是易怒之人,率先沉不住气了。
“谁在日复一日过着厌恶的人生,谁就是可怜虫了”钟轩阳直接横在中间,显然对南风穆也做过了解。
南风穆的眼睛里都挤满了血丝“你们胡说八道”
龙煦无视他,环顾四周“花草祭大赛的规则,是由院长亲自改的,人人有份,并且跨性别参加需要60的支持率,条件已经极为苛刻了”眼神的警告不言而喻。
见此,龙然鼓起勇气当和事佬“咳如果真能凭此拿到校花,那就该是实至名归,欢迎大家理性思考,不要被小人蛊惑了”她低声细语的,龙燕连忙扯着大嗓门复述了一遍,特别重读了小人两个字。
大众舆论本来就扎根不深,如今祭出院长的权威以后,就又开始动摇了。
归根结底,即使是第一学院的学子,在望今这个求稳的风气中,也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像个摇摆的墙头草。
被这样绕过去的南风穆,只觉得心头火辣辣的怨恨“放肆,这样下去就是彻头彻尾的邪教”他倒是道貌岸然,时刻不忘记这顶帽子。
“邪教”这时候,一阵突兀人声袭来,伴随着密集的脚步声“我觉得这作文写得好极了”
龙烈回过头,发现来人居然是许日未见的宁星河,只不过他面色苍白,在憔悴姿态下,竟年长了几分。
而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公正盟部员,也包括灵梳在内。在宁星河神隐的时日里,基本全靠着灵梳这位副部长,把部门发展壮大。
聚集着许多平民生的公正盟,总是有拧在一起的团结冲劲,短时间内已在学院颇有声望,这方面是远远赶超美食部了。
但两个部门的敌对关系,明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这是活久见了居然能看到宁星河为龙烈声援。
“这不是厨师盟的丧家之犬吗”南风穆不放过任何可以怼人的机会“怎么如今要灰溜溜地投靠曾经的敌人了”
宁星河听着这些,神情没有任何起伏“我与龙烈依然敌视,绝不可能善了”
“但我今天,依然要为公正发声”他斩钉截铁道“这是对腐朽糟粕的一场冲击”
龙烈居然听宁星河这样认真地夸赞着,一对兔牙在阳光下生辉,他只觉得太稀奇了。
有这具备声势的旁人来背书,舆论肉眼可见地在逆转着,至少渐渐有人学会了所谓的“公正评判”。
南风穆越听越黑脸,直接拉着阴家兄弟离场了。
只不过他已经陷入了深刻的极端,满脑子都想着报复,恐怕再也拉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