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没有,甚至隔三差五有关人员还会“雄赳赳气昂昂”的加入他们的行列。
郭去父亲忍耐已久,甚至破天荒的没有跑去会他的酒友,一大早就站在别人身后。
看着别人炸金花,手痒,忍不住又搓起了手。
由此可见,他的赌瘾已经被充分勾引出来了。
“想打吗?”
郭父转头望向说话的人,见是一个小时候同村的玩伴,他不禁皱起来眉头。
“想打牌不?”
郭父张了张嘴,最终才有气无力的说,“没钱~”
或许是多年白酒掏空了身子,影响了智商;又或许是心中的赌瘾发作,就像毒和谐品上瘾一样,让他放弃了一切;不过更多的恐怕是,他认为他自己除了田地和木屋外一无所有的缘故。
反正郭父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意味着他妥协了,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一点戒心都没有。
“打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居,又是一起长大的伙伴,没钱我借给你啊。”
“真的借给我?”郭父完全心动了,可是赌瘾也更大了,同时手更痒,以至于搓手已经不顶用,改为双手互相扣了。
他就像是一个永远学不会拒绝的人,他年轻时根本不会喝酒,可是被人拉着喝了几次后,就上瘾了,再加上被郭去的爷爷惯着,也就有了如今这模样。
人越惯着就越废,就像惰性,只要自己找到一点偷懒的借口,那就可以放弃所有,郭父放飞自我这么多年,越放飞越堕落,哪里还有以前的精明劲?
他需要一场救赎,一场他自己清醒以后的自我救赎。这一点没有人能帮助他,只能靠他自己。
前世郭去曾亲眼看见他父亲完成自我救赎,即用刀削了自己食指,他父亲用那钻心的疼痛来铭记自己的错误,可惜,郭去没有选择原谅他父亲,因为已经家破人亡,太晚了。
“当然是真的了,这是一百块,只要你在这两张纸上签个字,按个手摸印就行。”
“这是什么?”
“借条。”
“这里没有笔啊,要不我按个手摸印表示一下就行了?”
“我带笔了。”
“……”
郭去的父亲接过笔,总是眯着的眼睛,随意扫了一下第一张纸,连看都不愿意看第二张纸,他想都没想就签上了铁钩银划的“郭铁”二字,然后又按了手摸印,一切弄完后,二话不说就把钱拖过去,摆在了炸金花的堂子上,“多发一副牌!”
若是此时郭去看见了他爸写的字,肯定会感叹“真是一手好字,只是可惜了”。
从字体上就能看出,当年作为教书匠的老爷子,对郭去父亲培养得多好,然而,那毕竟只是“之乎者也”的死知识,没有培养好郭父的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