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手下剩下的七个小喽啰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高擎木棍,大石头向士兵猛扑。
虽然敌人气势汹汹,但士兵在军队历练多年,经受系统的训练,自然看得出敌人破绽百出。
士兵不退反进,手中巴掌长的匕首稳稳的在空中追随身体的轨迹前行。
贴进敌人后,士兵手中匕首上下翻飞,刀刃切割胸膛,刀刃划开咽喉,刀刃斩断小喽啰伸出的试图抵挡匕首的手掌。
这些喽啰排成一列来送死,士兵屠杀起来就像用叉子与餐刀切裂,插食面包一样。
七个喽啰转眼躺在地面,虽然长苑的气候较温图尔库温和些,但仍被春寒所笼罩。
杀气腾腾的贫民区瞬间安定下来,在场只剩下被叫做二哥的男人。
那个二哥面容被恐惧支配,本就丑陋的脸扭曲,变形,肌肉一团团的盘曲,像是生长多年的树根。
“你是什么人?村镇骑士还是城市骑士?”
满脸惊恐的表情完全不适合二哥这种面色凶狠的人,如此一来,这个二哥在士兵眼中显得很是滑稽。
先前的嚣张都成了士兵眼中的笑话。二哥心里想的,他们斧头帮在贫民区一带可以说鲜有敌手,一向风光的斧头帮二哥落魄成现在这样,他绝对无法忍受。
哪知士兵脸上泛起笑容,一个笑有各种意义,高傲的嘲笑,不屑的冷笑……
然而此时的士兵脸上附着的笑容根本无法看透,像嘲讽,又像悲悯,还像满怀歉意。
“我不是骑士哟,小伙子,真正的骑士还用的到武器?只是你们太弱了。忘了告诉你,我来自台玻草原,十届悍达。”
毕生囚禁于贫民区的二哥自然不知道外界有什么地方,存在什么风景,他只知道贫民区哪个地方有漂亮的女人,虽然他们眼中的漂亮女人在外面的人看来也是难以入母。
反正对于贫民区的混混们说,人生无非就是劫掠,女人,劣质香烟和酒,以及每年稀少的,从外界流入的毒品。
幸好安东尼派这个悍达来执行任务,要是其他普通士兵,即使面对这群面黄肌瘦的家伙也无法活着离开。
二哥立刻双膝跪在地面,看似精壮的上半身在夜色中颤抖,倒不是因为寒冷,长苑的气候已经很是正常,令他匍匐的是那颗肥腻的心脏对死亡的恐惧。
士兵轻摇头,眼前这头肥腻而面相凶恶的男人他自然信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革命军组织。
“好……?”
二哥听到士兵嘴中嘣出好这个字时,激动的眼睛都鱼从深凹的眼眶中蹦出来。
士兵特意拉长音,还未等二哥激动的表情平静下来,他语气一转拖出疑问语气,接着随手一刀把二哥肥硕的头颅割下。
割掉人头,看似轻松,实际难于合眼射箭,投石入壶。
人类颈椎柔韧灵活,正常情况下只有岁月的侵蚀才会让颈椎老化,外力干涉老化过程可是极其费力,也就士兵这种草原悍达才能这样信手拈来劈砍敌人。
悍达砍落二哥那油腻肮脏得让人不愿再看的头颅后,对照地图再次再蛛网样的贫民区中游窜起来……
温图尔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