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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警官二人将老三二人压出去没多久,就听到了楼下有警笛的声音响起。
在警笛声音远去后,赵警官又回到病房跟司徒道了声谢才离开。期间一直夸司徒身手不错。
司徒倒是不以为然,举手之劳而已,主要这样,他今天才能睡个安稳觉。
‘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
司徒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便愣住了,是自己母亲打来的,心里不免责怪起了小李,昨天嘱咐他了,别告诉自己爸妈。现在看表才上午八点多,平时自己与父母有通话的习惯,那也是晚上,现在自己母亲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知道自己受伤了。
“喂,妈!”司徒还想着怎么自圆其说一下,把受伤的是说的轻一点,让二老好放心。
对面传来司徒母亲马玲略带苍老的声音:“喂,司徒啊,上班呢吧。”
司徒听自己母亲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好像是刚刚哭过,现在还有点哽咽的声音,顿时有点不安,立马安慰道:“喂,妈!你怎么了?我没事……”
说完这话,司徒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母亲说自己‘上班呢吧’那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啊,现在这样,肯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妈,家里怎么了?”司徒急切的问道。
“呜呜……”被司徒这么一问,马玲又哽咽起来,“司徒,你要不回来一趟吧。你大伯他昨天病情有恶化了,脑出血,在医院折腾到了大半夜,人是救回来了,但是医生说不太乐观。我跟你爸身体都不太好,你大娘年纪也大了,还得你回来一趟,照料一下。”
司徒一听这话,脑袋就跟炸了差不多。自己大伯去年得了脑血栓,不过不是很严重只是左臂和左腿留下点后遗症,走路有点别扭,但不影响生活。现在这脑出血,即便是救回来,后遗症也会比较严重了。
司徒的父亲有个大哥,两家的关系特别好。由于司徒祖上是地主,在他父亲和大伯生活的那个年代是讲究家庭出身的,由于成分比较高,所以司徒大伯和他父亲结婚都比较晚,司徒出生的那年他爸已经三十岁了。
原本司徒的大伯家有个儿子,可是在司徒十五岁的时候,他十八岁的堂哥去水库里游野泳给淹死了。那个时候他大伯已经五十了,再要一个的能力是没有了。
没了亲儿子,就一心把司徒也当亲儿子养,反正也得给司家留个后。因为司徒的关系两家人的关系那是更近了。再加上司徒大娘和司徒妈两个妯娌的关系也是相当融洽。
司徒的大伯司玉龙从小就喜欢古玩,后来开了个古董小店,生意不温不火,没发什么大财,但是生活也算小康。
司徒的父亲司玉强,年轻的时候学的是木匠,在七八十年代木匠那是相当吃香,可是随着时代的进步,他们这些手艺人也逐渐落寞了。从木器厂下岗之后就一直在一家私人家具厂上班,生活就要过得细致一些了,柴米油盐都要算计着。
司玉龙对司徒的照顾那简直比司玉强还要周到,小的时候司徒犯了错,他爹要打他,司玉龙是说什么也不愿意。
一直到京北上大学,司玉龙还老给司徒塞生活费。
现在听说大伯生病了,那还了得,得赶紧赶回去。
司徒拿起手机就打了几个电话。
“喂,老大。额,我好点了。我得跟您请几天假,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处理下。行,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的。”
挂断电话之后,司徒就又拨了出去。
“喂,王赛,王赛,王赛……你丫醒醒。我跟你说,你去我屋给我往行李箱里装上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回去直接拿走,我着急走,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