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外面的是现代的东西,那么这气韵就是里面的那幅字产生的。可是为什么会把那幅字藏在里面呢?
难道刘睿不知道?之前的物主也不知道?
司徒问道:“刘叔,之前那人是怎么弄来的啊?”
刘睿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估计也是顶账顶回来的。要是自己喜欢买回来的话,也不会扔库房里了,我当时拿回来的时候上面落满了灰。我本来打算过段时间车成珠子卖钱,后来就有现在的老板投资我的厂子,有了周转资金我也就没必要在车珠子了,就索性挂在墙上提升下品味。”
司徒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刘睿看司徒似乎对这幅字很感兴趣,问道:“怎么了?司徒,你喜欢这个?”
司徒微微点了点头道:“有点感兴趣。我是做室内设计的,我觉得这几个字要是挂在客厅里面可能会更合适。我在外面工作了好几年,没怎么在家里待过,最近回来几天也是想着送给我爸点什么礼物呢,正好看到你这幅字,想着是不是应该也给我们家屋里挂上一副字,就当送我爸的礼物了。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
其实,司徒这么说,也是旁敲侧击的想探探刘睿的口风,是否要出手。虽然司徒明面上是说送自己父亲一幅字,但是谁都能听出来他就是说的这幅字。自打发现了这幅字上富含气韵的那一刻,他就想买下这幅字,而且对方的利用价值也不大,更何况这里面还藏着一副谁都没有发现的字。
刘睿也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爽快的说道:“司徒啊,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反正挂在我这里也不是很合适。”
司徒问道:“那多少钱啊?刘叔。”
刘睿摆摆手道:“刚才齐老哥不是都说了吗?这幅字挺多一两千,就当我送你了,你把字拿走,正好把画框给我腾出来了,我正好把这画框车珠子,做成手串盘着玩。我跟张哥有交情,这张哥的朋友就别提钱不钱的了。”
张天河一听,立马摆手道:“司徒,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到时候就跟你爸说是我送给他的就得了。改天我请刘睿吃个饭就行了。”
把字从画框上拆下来?那怎么行,这里面可是还藏着更有价值的东西呢,哥们的最终的目的是里面的东西,这要是拆下来的时候漏了陷怎么办?面前可是两个古董商,而且齐老还是个鉴定师,一眼就能看出里面东西的不凡来。
司徒说道:“张伯,刘叔,这钱我还是的掏的,因为我想连画框一起买下来,毕竟这画框跟这字是一套,正合适,我一起买下来也省的再去裱字了。你看这个怎么算?”
刘睿有点为难,这字一两千块钱,不要就不要了,可是这小叶紫檀的画框,可是能车出来不少的珠子呢,刘睿看了张天河一眼,想听听张天河的意思。
张天河也明白刘睿此时心里的想法,点了点头说道:“刘睿啊,这样吧,这字多少钱,我买下来了,就当是我送给司徒他爸的。毕竟司徒今天可是帮了我不小的忙。今天要不是他,估计我那块翡翠就得切废啦。我这是稳赚了几十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