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琭摸了摸下巴——呕,还是恶心,不能想不能想!
他可不愿做秋风里的一朵小雏菊,迎棒大三丈!
换好了衣服,出门。
嗯?
“你怎么还在。”
少年瞪着死鱼眼:“你还没去见大人,我怎么向大人交待?”
“嚯,”严琭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走吧。”
“嗯?不是说等久了吗?”严琭回头看站着不动的少年。
“那个,你……你真不是吧?”
“什么?”严琭皱眉。
少年小心翼翼打量帅气很多的严琭,瞅着他的小白脸,有点色厉内荏的问道:“就是那个啊!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边的人……”
严琭黑着脸瞪他。
两人对视。
转身就走。
严琭发现了,这货就是逗比!
“诶诶诶,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呢!”
“不是!”
“真的吗?太好了!吓死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少年担忧的摸了摸屁股,“但是那边的人有几个还是挺厉害的,唉,我还有点担心自己呢。”
“……”
“我看你也挺厉害的,还好你没加入到那边去。你真不是吗?”
“我特么真不是!再问弄死你!”
少年闻言惊恐:“你要‘弄’我?你果然还是有想法!你是不是……”
“闭嘴!”
“可——”
严琭急停转身,少年吓了一跳。
严琭死死盯着他,露出森白牙齿冷笑道:“再多比比一句,我就让你接下来一星期每晚都活在猛男绕床的梦里!”
少年惊慌地捂住嘴,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严琭算是看出来了,这货哪里是单纯,就是呆!哪里是简单,就是傻!
刚见面那会什么傲娇高冷范儿,简直就是二哈新进家门没摸清地形之前的伪装!
话是不说了,不过严琭怎么看这货一手捂嘴、一手护菊的样子,都觉得一口气梗在胸口,憋得翻白眼。
“玛德!”严琭发泄了一句,疾步快走。
捂嘴少年一时不察,落后几米,神情说不出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