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时间,说道:“确实是耽误了你,我也很不好意思,但这个时间段能叫到其他车的话,我们也肯定不会这么耽误著你,希望你也能理解理解。”
告花儿说得更仔细,那龟儿子将烟头踩熄,说道:“其实这个时间段里,叫车是没问题的,但要別个师傅把车子开上高速路过来接我们,确实有点难办,所以这事情双方都理解一下,最多我私下发个小费,行不?”
当小平头自有所想,根本没心思回答告花儿的时候,我就确信事情被耽误到已经不是钱就能摆平的了,於是我迅速做好小平头宁愿得到差评而也要弃单的準备,想着小平头将车子开走后,我跟告花儿加几只狗子该怎么办?
凌晨的休息站只有两处地方是开放的,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和公共洗手间,其余最快也要等到五点后才能开门,我总不能跟告花儿一起在洗手间里拉长达几小时的粑粑吧?而待在休息站的停车场更是狼狈,所以说只求小平头別弃单,我也尽快要搞定“火线”这恼火的问题。
小平头开始来回踱步了,说道:“时间不等人啊,两位兄弟,这要是白天我肯定陪到底,现在差评我也无所谓了,所以这是时间的问题,况且狗子的情况根本稳定不下来,耗时间真的不是个办法。”
我和告花儿其实不是那种狗屁事情都要找別个麻烦的人,最关键的地方在于“火线”这情况是在小平头的意料之外,他只是开车拉客做点小生意,最初我们带着几只狗子也愿意接我们的单,其实也很通情达理的了,奈何“火线”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我双手叉腰叹了声气,见著告花儿的举动发现这龟儿子真是个人才,因为他又掏走我贵价烟,给小平头敬了一根,还拍拍小平头的肩膀,说道:“放心放心!我们的金小师傅马上帮我们搞定,这狗子他熟悉得很,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告花儿给我打眼色,老子却捏紧拳头做着要捶死他的手势,再说道:“我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把狗子稳定下来。”
告花儿和小平头都抽着老子的贵价烟,目不转睛的準备看我的表演,而我却向“火线”发了几道口令,全部都是从爷爷那听回来的,想不到却一点用都没有,也试了用拍掌来分散“火线”的注意力,这方法极愚蠢,自然没半点效果。
“安抚狗子要去摸它,它感到安全感后就会稳定下来的。”瞧小平头那臭嘴说的,又不得不让我去试一试这办法,谁他妈让小平头有车子呢?在休息站干等几个小时是真的不划算,这笔账算来算去就只能照着小平头的意思去做了。
於是我咽了口唾沫,松了松準备伸进去摸“火线”的右手手指,当指尖刚过车窗之时,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不要伸手进去!”
我及时顿住了,直觉声音很陌生,却又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