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第一次在自己金家人的面前表态,我知道大伯也很是理解我的决定。
但为金家狼青斗犬派做主的始终是爷爷,所以大伯理解归理解,他却不能为我的表态而说声同意,充其量就提醒了我几句,说是只要爷爷点头了,我才有资格随意调配金家的斗犬。
我心说自己早就想去趟医院向爷爷表明心迹,哪想上回在医院门口被覃洋那龟儿子一闹,糟心事又被捅出来一大堆。如今大伯都主动代替爷爷来堵我了,不但说明我最近的行径早被爷爷和大伯掌握了,而且我需要尽快跟爷爷好好的谈一谈了。
大伯有点完成任务的意思,立身起来拍拍裤脚的灰,理了理上衣,说道“跟你解释这么多的事情,你听完会不会舒服一点?所以你也別再乱跑出去查这个查那个了,既然有接班金家狼青斗犬派的心,就该早早收心备战,別以为就只有斗犬要训练,练犬师也需要修炼心境的。”
这种说教换作是我老爸的话,我多半以不耐烦的脸色给怼回去,但大伯的话我一向都听,只是没有刻意贴脸附和的意思,就简单点头的嗯了一声,最后被自己手机的短信声吸引过去,瞄了眼才发现是段球球找我。。。。。。
顿时的,我表面虽是镇定,但心里已是千层浪,随即就是强大的喜悅感占据了全身,使得整个人的状态在外人看来极不正常,莫名其妙的嘴角上扬,眼神也不晓得聚焦在哪里,身子还在左右微微摇晃。
大伯抓住我的手膀,说道:“金瑞你是沾了坏习惯?现在发作了吧?”
我回神后急忙解释:“大伯你別误会,我只。。。只是收到一个女娃儿的短信,心里有点高兴而已。”
大伯仰头一笑,说道:“不错!不错!你崽儿一边準备开启自己的新事业,另一边又为自己的感情生活有所想法,你这种人就不像是做小事的。”
“大伯你也別着急忙慌的夸我,很多事情还说不一定呢。”我眼神回避著大伯,是多少都有点难为情吧,况且大伯也有离开爷爷家的意思,我跟著他走出屋里,目睹大伯在院里将“火线”训导了几句,又给“少侠”和“小火箭”餵了食,最后给我打了个眼神。。。
“大伯您放心呢,我会去医院跟爷爷说那事的。”我挥手示意让大伯先离开。
大伯嗯了一声,转圈将院里瞄了一眼,就走了。
等爷爷家就剩下三只狼青犬跟我自己后,我立马掏开裤袋将手机抓出来,滑开屏幕后点开短信,让里面四个字的内容给我泼了一头冷水,心说自己的自作多情简直如出大丑,段球球的所想根本和我的所想缝合不了,且看我们的段小姐就发来的四个字:进展如何?
我嘴里嘶了一声,虽对段球球的询问很是了解,但仍是有种搞不清弄不明的混账气氛困扰著我,说白了就是段球球没有跟我沟通一下更私人的情况,让我很不是滋味,难道她被塞信警告的事情在解决后,我跟她就要成陌路人了?
“哼?就不问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吗?”我嘟囔著,没急着给段球球发短信过去,而是给告花儿打了通电话,皆因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在男女关系上如何进一步发展这话题,告花儿那崽儿应该比我有经验,说白了我就想在目前的缺失里找到一点慰借。
而告花儿听我说了大概后,在电话那头问道:“这段姑娘我也听你轻言几句提过一下,不过你想要让我当参谋也行,我就必须要清楚晓得这段姑娘的素质程度,谈吐底蕴,样貌身高以及三围。”
老子听得想立即冲到告花儿面前捶死他个龟儿子,也对电话那头吼道:“什么素质底蕴样貌这些我可以理解,你他妈还有兴趣去理解別个的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