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湫!”
“啊湫!”
“啊湫!”
我连发喷嚏,浑身乏力,卧铺不起。
注定要错过今天斗狗大赛的第一轮八强战。
“老妖”对战“毒刺”。
其实我并没有这场比赛的门票,准确些说,我没办法去斗狗会场跟段球球见一面。
她会被安排坐于贵宾座,而我则可怜兮兮的卧铺不起。
更忧心的是,明天的瞩目大战“超级”对战“公爵”,兴许我也不能进场观战了。
自己的情况最了解,遇到头晕身热的小毛病,我一般两三天都好不了,也不想以病恹恹的样子出现在段球球的面前。
也可惜了千辛万苦弄来的门票,如是打算,如果真的无法观看瞩目大战,倒不如将门票放出去。
“这病生的不是时候,造孽哟。”我擦着鼻涕,纸巾团已堆成一座小山。
又见“火线”“少侠”“火炮”“小火箭”一字排开,坐在我的软铺前,像极了手机讯号,全格收满。
四只斗犬在软铺前盯着我,像是瞻仰着什么一样,于是我让“火线”将它三只后辈带出去院里,见着都心烦。
又打了一轮喷嚏,爷爷家的纸巾都快用完了,我让告花儿买些过来,顺便商量明天瞩目大战的事。
这叫告花儿办点事也慢吞吞的,那崽儿差不多一小时后才推门而入,见我脸青唇白的,躺在软铺上,他竟嬉笑起来。
“掌门,坐月子呢?”
“滚!老子觉得自己的脑壳好重,上个厕所都走路打晃。”
“脑壳重,是因为里面知识量太多,快装不下了。”
“啊湫!啊湫!”
“掌门!涂令那龟儿子在背后骂你!”
“屁话!老子重感冒了!”
告花儿见着纸巾团堆成小山,又嘻嘻笑着说:“我又给你买了六盒纸巾,你省着点用。”
我捏拳都有些吃力,否则告花儿一定被我捶死,随后擦干净鼻涕,说道:“让你帮我办几件事,不许拒绝。”
告花儿拍着心口,说道:“我办事,你放心。”
我吃力地撑起身子,坐在软铺上,说道:“今天“老妖”对战“毒刺”的比赛,你去会场外面碰碰运气,看有没有票源进去会场观战,这场比赛算不上大战,或许有捡漏的机会。”
告花儿呆头呆脑地点着头,我心说你崽儿办事究竟能不能让我放心?
“能进场最好,进不去也没关系,你就在会场外面等待比赛结果,及时给我汇报,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