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崽儿在散场的时候看见段球球没?”
“没有”
“涂令那崽儿呢?”
“也没有。”
告花儿耸耸肩,无辜地看着我,接道:“应该是张宽老板吩咐涂令把段球球从其他通道送走了。”
我像泄气的皮球,瘫在软铺上,看着天花板,轻唸着:“我记得贵宾座的人有个专属通道。”
等不来告花儿回应,我扭头一看,那崽儿在皱眉细想,打着什么主意。
“想陪妹儿就回去,别不好意思开口。”我直觉告花儿的任务已完成,没必要强留。
告花儿嫌弃地斜了我一眼,说道:“把我当成啥子人了?我满心思都是斗狗竞技的事。”
“哦?说来听听。”我表情很是配合,认真听起来。
接着,明明屋里再无他人,告花儿却直接蹲在软铺前,神秘兮兮地说道:“掌门,我现在就想看看“火炮”和“少侠”面对回马枪的时候,两狗子是啥子反应?”
听后,我心口突然闷着一口气,呼不出来,咳嗽几声,惹得告花儿立起身来,退后三步。
想不到告花儿这么急切的要试探“少侠”和“火炮”的实力,猝不及防,搞得我一口气下去又莫名其妙的上不来。
“别死啊!掌门!”告花儿双手合十,祈求着。
我使劲搓着心口,呼吸稍顺后说道:“老子保证。。。病好后第一时间捶你一拳。”
告花儿抠着后脑勺,嘻嘻笑着,手指了指屋外院里。
意思明显,我也了解告花儿的个性,他心里有个主意,便习惯坚持到底,各种争取。
“试一试嘛,就当提前给两只斗犬提个醒。”告花儿走前,甚至想扶我起来。
我甩开这崽儿的手,说道:“你忍心吗?老子是个病人!”
“掌门,别屁话了,你自己也说过,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告花儿再次上前扶我,硬生生地将我从软铺上拉下来,我惊呆于这龟儿子胆子够大的呀。
又发现自己能站稳了,双脚不再打抖,腰板直了起来,堵塞的鼻孔通了其中一个。
我心说服药两次帮助很大,那明天的瞩目大战一定能出席了?
“乖,听话,早点发现“火炮”和“少侠”的不足,可以及时纠正嘛。”告花儿安慰面目呆滞的我,扶着我来到屋门口。
“你别把哄你妹儿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的嫌弃换来告花儿笑而不语。
这见,“少侠”“火炮”和“小火箭”也迎了上来。
除去“小火箭”兴奋蹦跳着,“少侠”和“火炮”很是安静,时刻听令的模样。
而“火线”一早给我让了位,转去院墙下干净一处卧下,依旧眯着眼,一动不动。
然后告花儿直接将我最爱的摇椅抬到屋门口,做着请的手势。
我慢悠悠地坐下,歪着脑壳看了旁边的告花儿一眼,问道:“为啥子你做这件事很爽快,着急忙慌的,一定要今天测试“少侠”和“火炮”。”
“心血来潮,举了例子,小时候我看电视发现男主角吃奶油蛋糕,当时我就冲去街上买了一小块奶油蛋糕给自己吃。”
我嘴里嘶了一声,点头说道:“明白了,今天“老妖”输在回马枪这招上,你就着急忙慌的想试一试“少侠”和“火炮”。”
“那接下来我们怎样开始呢?”告花儿看着自己斗犬“火炮”,又指着我的斗犬“少侠”。
我抠着下巴说道:“首先你要明白这是场训练测试,并不是私斗,所以我想让“火线”引导一下。”
告花儿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我却心上心下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