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刀”好像不晓得痛一样,那狗子不太在乎刚刚被咬中的腿子。”告花儿的紧张是肯定的,他说话间我也能听出声音在打抖,但我就是不明白这崽儿还有閒心抽着香烟,我瞄了他一眼,就一下将他夹在指间的香烟给扔了踩熄。
我时刻在盯着“少侠”和狼青幼崽,眼角又是瞄了一眼后,才说道:“我也看见了,但你再仔细看看,“猎刀”被咬中的腿子没有半点裂口,所以“火线”只是在警告,如果“猎刀”再放肆下去,我想俩狗子就要动真格了。”
告花儿又不知死活地掏出一根香烟点上,说道:“你看看吧,我觉得“猎刀”这下子就要动真格了,它根本不在乎自己叔叔“火线”留不留力,不过你放心,我的自信也要分场面,现在我不会下命令让“火炮”出去逞强的,我比下午要清醒得多。”
我哼了一声,轻声回道:“你当然是清醒得多,这情况派“火炮”出去,不就等于宣布“火炮”提前缺席明年第一季的斗狗大赛了吗?”
我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阵风声,微微掠过我脸巴的感觉,接着我再定睛一看,见著“猎刀”如滞在空中一般,我又眨了眨眼皮子,再见著“猎刀”前肢向下,它在俯冲,在急坠。
“火线”没有正面硬碰,我估计它始终不想跟自己的后辈动真格,便闪身一避,趁着“猎刀”刚落地重心不稳,便用脑壳顶朝“猎刀”的脖子撞去,这虽不是重击,但也使得“猎刀”偏偏倒倒的狼狈了五六步,稳住后竟似咳嗽了一声。
“我很少见狗子咳嗽的样子,就像喉咙被东西卡住了一样。”告花儿说着狗屁话,我听见将手指贴在唇边,示意那龟儿子给老子闭嘴,也心说別以为见势“火线”深藏不露,就安全大吉,万一出现差池,就算我跟告花儿是百米赛跑的世界冠军,也肯定逃不掉“猎刀”的追捕。
随后“猎刀”莫名其妙的仰起脑壳,不停地将脑壳向后仰,就像一个人在做颈部的拉筋动作一般,十几秒后才正常下来,依然是一脸兇相,尖牙暴露,弯身是一股再战的姿态,果真是两秒后,它没再跃起,而是选择地面突击。
而也是在两秒后,我看清了“火线”仍旧在深藏不露,面对后辈“猎刀”的几度来势汹汹,它依旧凭借自己多年在擂台上的实战经验,极速闪身一避,接着是同样的后续动作,趁着“猎刀”还没来得及剎步扭身之际,它还是靠著脑壳顶回击,这下是撞在了“猎刀”其中一条的后肢上。
“猎刀”被撞出三米左右,那还不是“火线”的全部力气,再接着又是“猎刀”一小阵的咳嗽,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偏偏倒倒好不容易的立起身来,再被我一瞧,发现“猎刀”的兇相原来一直在放弱,立起身后的那下露出尖牙,更是勉强得很。
再说“火线”是在擂台上实战过的老手,有经验是不假,看起来这几下收拾后辈“猎刀”也是绰绰有余,可等我跟告花儿都以为“火线”要继续静观其变的时候,猛然间就见著“火线”突然启动,趁“猎刀”不备,将脑壳顶朝“猎刀”的右排肋骨撞去。
秒间,我才发觉,一直以为“火线”的回击只是一种警告,但这下看来,难道又是我估计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