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站在帝豪会所的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情侣,压下心中的苦涩,既然选择在一起,信任是彼此间最重要的。
她应该相信景昶佑。
“晴儿!”景昶佑出来,看到门口抱手哈气取暖的女子,不可置信的喊道。
甄晴看到景昶佑一喜,“你终于出来了。”
景昶佑大步上前,用他的大掌包裹住甄晴的手,满脸心疼,带着喜悦:“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甄晴看到景昶佑这么紧张她,心里怀疑烟消云散,笑嘻嘻的看着眼前人。
“傻瓜,为何不在里面等!”景昶佑听了,又喜又心疼,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甄晴身上。
“我不冷,你”甄晴看到景昶佑就穿了一件毛衣。
“听话,我常年习武,这点冷无碍!”景昶佑紧紧包裹着甄晴,搂着甄晴在路边打车。
可是今夜的出租车不知去哪了,半天过来一个,还是有客的。
“要不,我们走着回去吧!离得也不远。”甄晴笑道,她一点都不冷,她心里都是暖的。
“也好。”景昶佑主要怕甄晴冷,平日里他都是走着回去的。
甄晴任由景昶佑搂着,不经意问道:“你一直都不喝酒吗?”
她问这话不是怀疑什么,而是她想了解景昶佑。
今日吃饭的时候,她看到景昶佑对酒有一丝抵抗。
景昶佑沉默了一会儿,沉声:“因为我父王就是死在酒桌上的。”
他的父王,性子温和,喜欢吟诗作画,不喜那些尔虞我诈,可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喜欢饮酒,每次喝到兴头,都会吟出好诗,所以他没事就喜欢搜刮好酒,可以说嗜酒如命,就是因为他这个致命的缺点,最终害死了他。
他永远忘不了,父王死的有多惨,死了还被扣上谋位的帽子,逼的景王府上上下下惨死百人,母妃也不得不自尽身亡,只为保全他。
皇室终究是残忍的,那世人认为最尊贵的血统,却不知道那根本没有血脉相连之情。
甄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心疼的看着景昶佑:“对不起我”
“无碍,”景昶佑温柔的看着甄晴,溺死人的说:“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对你我不会有秘密。”
甄晴是他爱入骨血的人,面对甄晴,他愿意把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出来。
“嗯”甄晴心里一甜,有了景昶佑这句话就够了,至于他的老板,肯定景昶佑自己的理由。
她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好了,快走吧!”景昶佑看到甄晴眼中的信任,胸膛热乎乎的,眼中尽是愉悦。
两人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可是两人都没有睡意,突然甄晴发觉自己的小肚子不舒服,感觉有什么液体流出,赶紧跑去卫生间,发现是她大姨妈来了。
她从小体寒,月经一直都不准确,而且每次来例假,肚子都好痛。
甄晴蹲了好了一会儿才出来。
景昶佑看到甄晴脸色泛白,眉目间带着痛苦,脸色一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甄晴脸一红,虽然她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可是这种事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