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开了口:“我怎么感觉今晚的气氛不对呢,好像有些心神不宁?”
另一个人回道:“不是喝了酒嘛。”
心神不宁的人又说道:“我的酒量一斤都没问题,能是只喝了二两酒就有反应的”
另一个人说道:“先干活吧,我们快些,把东西放好就走。”
宋康宁矮着身子,缩在灌木丛中悄悄盯着对方。
就见那两个人从另一侧的灌木丛中拖出来一只竹筏,放在水坑上,然后踏到上面,用一根竹篙划着水。
宋康宁顿时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自己多亏藏在这片灌木丛里了,如果当时一念之差藏到那片灌木丛中,岂不是拱手把自己送给对方了。
虽然没有看清这两个人的长相,但大晚上鬼鬼祟祟来到深山之中,怎么会是好人!
不过,她之后窃喜地翘起了嘴角,刚才还在担心如何过水洼才能安全,这不有人白送了一只竹筏。
撩了眼星空,宋康宁觉得时间有些晚,如果自己再不回家,恐怕家里人讨论完事情发现她不在,就该着急了。
想起奶奶板脸训人的样子,宋康宁看着那两个人已经下了竹筏,准备攀崖了,就打定主意等他们开始攀上去无暇他顾时,自己趁机离开。
哪成想刚才还说自己心神不宁的人转瞬间就被同伴从背后狠狠地一刀刺中后心,连话都没说出来就倒下了。
宋康宁紧缩的瞳孔中清楚摄入了那把拔出来后带血的刀在月光下闪过的寒光,握紧了拳头,紧咬住下唇,缓解了自己因惊恐而变粗的呼吸。
那个人把已经死了的同伴拖着扔进了水洼里,转瞬间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