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儿说着,把刘生产叫了一旁,避开了人群,这才拿出了从刘细才那拿来的五块钱:“村长,你看这张钱很新,基本就没怎么流通过,你闻一闻,这钱是不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刘生产拿着钱到鼻尖处嗅了嗅,还真是呢:“嗯,一股浓烈的膏药味。”
“所以这钱经常跟膏药放一起,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人把膏药揣钱包里备用,膏药味道重,久而久之这钱也染上这味了。”
刘生产听秦追儿这么一说,心里有数了。村里多半的人都节约,要是有什么伤痛的都是用药酒拍一拍,慢慢等着恢复,舍得花钱买膏药的还真的没几个。
而这些个舍得花钱买膏药,还跟秦追儿有交集的,还真的就刘振江一人了。
“我搜他身去。”刘生产也是那急脾气,转过身来,就嚷嚷着:“振江,你把你钱包拿给我看看。”
刘振江不知道秦追儿跟刘生产到底聊了什么,突然被伸手要钱包,心里不停地打鼓,给又怕露出什么破绽,不给又怕说是心虚。
他把烟夹在嘴里,伸手掏进了裤兜里,把钱包拿给了刘正产:“村长,这五块钱可是人人都能有的,不至于因为我比较有钱,就赖我吧。”
“我赖你不是因为你有钱,而是因为你这个。”刘生产把他钱包里的药膏掏了出来:“你给刘细才的钱里,全都是你这药膏味,你说你承认不承认吧?”
刘振江又慌又急,吐着嘴里的烟狡辩道:“那就算是这钱是我的,也有可能是我这钱给了别有用心的人,这人拿着钱给了那小畜生,小畜生又嫁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