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珍讨了个没趣,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刘正才就跟秦追儿说,十个人叫齐了。秦追儿把人带到花生地后开始吩咐工作。
“早上的时候集中拔花生,下午的时候,留五个人去拔就好,其余的三个脱粒,剩余的两个过筛。”
站成一团的几个妇女都是地道的种田出身,也都种过花生,但是秦追儿说的,除了拔花生他们懂,什么脱粒过筛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她们以往都是把花生拔出来后,一捆捆地挑回家,然后用手一颗颗地摘出来,饱满的跟嫩的分开放。
林玉兰看着大伙没一个懂,便站出来问道:“追儿,脱粒过筛的这都什么啊,我们没文化,你给说的清楚一些吧。”
秦追儿也不多说了,到地里拔了一抓花生过来,然后走到了自行车那:“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脱粒。”
只见她一手摇着脚踏板,一手抓着花生杆子塞车轮子里,滚动的车轮就把花生粒一颗颗都卷下来了,省时又省力。
“这脱粒出来的花生有大有小,所以还需要过筛,这个竹网是我根据地里的花生成果测试后织出来的,这个网眼正好可以过滤那些嫩小的花生,你们也就不必一颗颗地挑了。”
村里那些个妇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都在感叹活该秦追儿能挣到钱,她们这脑子哪想到这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