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凯亲自羁押刘文豪，把他塞车子里后，听他一直叫唤个不停，摸索了一块抹布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曹进度在前面开车，车子从医院开出来，没回检察院，而是掉了个头，往市区外面开去。

刘文豪眼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越走越偏僻，坐在车上一直呜呜大叫着，奈何手拷住了，动弹不得。

曹进度把车子开到了一处河边，停车后站在一旁抽烟，看着方中凯揪着刘文豪的衣领下车，二话不说就将他的脑袋摁进了河里。

刘文豪拧着身子拼命挣扎，脖子却被方中凯死死扣着。

眼看着他快要断过气，方中凯又把他脑袋拎了起来。

如此地反复，刘文豪却被玩的生不如死。他痛苦的脸涨的黑红，两行眼泪哗哗直流，噗通跪下来就拼命磕头。

虽然是嘴被堵着了，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曹进度一根烟抽完，上前拍着方中凯肩头：“差不多了，回去吧，抓紧时间。”

方中凯揪着刘文豪再丢回车上，自始自终没打过他一拳，踢过他一脚，却已经玩的刘文豪两眼呆滞。

车子到了检察院门口，方中凯才扯下了刘文豪嘴上的麻布，他终于老实了，一句话也不说，耷拉着个脑袋。

从车上把刘文豪押下来时，正碰上了准备出去的陈国富。

刘文豪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大喊大叫起来：“检察官滥用私刑打人了，检察官打人了。”

看到陈国富朝这过来，他腆着一张湿哒哒的脸凑了过去：“领导，你快看，我这脸，我这都是因为被这姓方的检察官摁水里的，好几次我都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