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叹气。”曼德尔说:“西面那群人对鹰喙的城主有一个特别切合的称呼,叫‘僭主’。意思是说依靠下克上上位的统治者。当年曼森家就是灭了道森家族的满门才坐到这个位置。当年他们可是跟我们一样,也是人家的家臣。道森家最鼎盛的时候克里特都七八岁了吧。这才几年?我在幕僚长这个位置蹲了七八年了。克里特早就忌惮我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仆人过来禀报,说有人找。曼德尔一听来人的姓名,眉头顿时一挑。
“那个抢你功劳的人来了。”曼德尔说。
尤文冷笑:“这家伙居然还敢来?”
“为什么不来?”曼德尔笑着问。
“这家伙把你害成这样,你不恨他?”尤文说。
“别假惺惺的了。”曼德尔没好气的骂道:“要是是你找到那对兄妹。挨揍的照样是我。”
尤文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但立刻恢复了正常,对曼德尔刚才说的话恍若未闻:“看着我怎么替你报仇。”
曼德尔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一边,算是看戏。
过了一会儿。老伊森左顾右盼的走了进来。进门的时候还对两个卫兵鞠了鞠躬。看到沙发上的尤文和曼德尔,老伊森点头哈腰地说:“二位大人。”
“你来干什么?”尤文问道。
“我我我我是来领赏的。”老伊森愣了一下。
“领什么赏?”尤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同时喝了一口茶。
“就,就,就是提供那对兄妹的有效消息。不就是可以领奖赏了么?”老伊森问,同时他的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哦,你说我想起来了。”尤文“恍然大悟”,接着问:“说,你想要什么?”
“我,我。”老伊森呼吸有些急促:“我想为我女儿要一个公道。”
“你女儿怎么了?”一旁的曼德尔问。
老伊森一听有人问。连忙把发生在女儿瑞秋身上的事情跟曼德尔和尤文说了一遍。
尤文和曼德尔对视一眼。曼德尔说:“哦,那件事啊。你是那个女孩的父亲?”
老伊森点了点头。
“这案子不是结了么?”曼德尔问。
“这不公平。”老伊森说:“我女儿差点没命,现在还昏迷不醒。”
“没死啊。”尤文笑了笑:“没死你着什么急?”
老伊森被这句毫无人性的话噎的呆在原地。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诉求么?”曼德尔的问题将老伊森从窘迫中解脱出来。
“我,我想让里昂那个畜生受到应有的惩罚。”老伊森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