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波兹尔曼眉毛跳了跳：“帝恩广场的地砖是什么做的你可比我清楚。这么多年在那里打的架没一万也有八千了。而且什么兵器没用过？都没像现在这个样子。”

“那是市政那帮子换的勤。”马尔赛斯说：“不过，地砖被打碎那是经常出现的事情。”马尔赛斯把手伸进脚印中摸了一下：“踢出这么一个脚印，我是第一次见。”

“那个家伙什么来头？”波兹尔曼突然问。

“恩，得到这个消息我就派人去查了。”马尔赛斯说。

“查到了？”

“恩。”马尔赛斯回答。

“啊？”波兹尔曼愣了一下。很明显马尔赛斯的回答出乎他的预料。

对方这个反应让马尔赛斯也愣了：“怎么了？”

“没事。”波兹尔曼自知失态，连忙说道：“你继续。”

马尔赛斯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二十多年前……”

“你等等。”波兹尔曼连忙打断了他。

“又怎么了？”

“二十多年前？这是不是有点远了。”

“我查到的最近的资料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二十年前资料馆遇到过火灾，你知道的。”马尔赛斯说道：“有一个杀手，名字也叫奥西里斯。”

“杀手？”波兹尔曼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似乎有点印象。哲人塔的上代‘哲人’阿里乌斯就死在他的手上。”

“没错，不止上代哲人。还有他手下的两名神裔弟子。根据现有的资料来看，死在他手上的，至少有五个神裔。”

“但这么多年了。”波兹尔曼说：“而且，我可听说这次可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那帮神裔的年龄有谁说的准？”马尔赛斯说：“上代‘哲人’阿里乌斯死的时候。可是二百七十多岁。就是现在，最北面的那个尼山有多少岁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人的寿命会随着冥想境界的提升而增加。东边那里一千多岁的老怪物也不是没有。”

波兹尔曼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我这边倒也查到了点东西。”

“什么？”

“我在外面的人告诉我。前段时间南边的鹰喙港出了见大事。说是发现了一个快二十岁还没修习冥想的神裔，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鹰喙的城主克里特对这个神裔动了歪心思。但不想她却还有个哥哥。”

“这跟这个奥西里斯有什么联系？”马尔赛斯问。

“那个神裔的哥哥就叫奥西里斯。”

“鹰喙港……”马尔赛斯想了想：“我有印象，半年多前鹰喙港有一段时间封港。是不是那时候？”

“没错。而且，我听说这次这个小子身边也跟着个女孩。”

“那个女孩不是他妹妹。”马尔赛斯说：“那个女孩叫卡莉?狮鬃。虽然也是个神裔。不过她是帕斯庭城出生的。”

“这些都不重要。”波兹尔曼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奥西里斯真的是当年那个杀手的话。而且他恰好又跟索贝克有怨。”

马尔赛斯点头：“可以利用。”说完，这位帝国的右相拍手叫来一个随从，对他说道：“找几个心细的，去一下各个部门的档案馆，但凡发现有关于‘奥西里斯’这个名字的资料。统统烧了。另外，烧的时候，避着点人。”

“是。”随从说道，转身离开。

“不再确定一下？”一旁的波兹尔曼问。

“用不着。”马尔赛斯站起身：“我的直觉从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