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都督的意思是说活捉吧,这太史慈是员猛将,只是不太好招降吧!”
“这个纪先生就不要管了,只管想办法活捉他就是。”
纪元见项钰心意已决,也就没有再说,只是点了点头退到一边。彭飞这时站出来道。
“刘繇得了太史慈,明天肯定会来攻城,都督是准备守城还是出城作战?”
“当然是出城,区区太史慈,我正准备捉他,岂能守城。”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彭飞继续说道。
“那我倒是有一计,柴桑被水环绕,最利水军做战,但是刘繇的水军原来都驻扎在柴桑,现在被我们所得,所以他现在是没有水军的。”
说完,彭飞指着地图上面刘繇驻扎的位置继续说道。
“他现在驻扎在柴桑的东西面,所以我们可以以一军牵制住他,然后派一军乘船绕到他的后方埋伏,最后在两军交战时,派些战船做出直下南昌之意,刘繇肯定会退兵,到时伏兵杀出,两军夹攻之下,刘繇必败。”
听完彭飞的计划,项钰大喜道。
“彭先生好计策,就这么办,不知道彭先生可有安排。”
“这个自然有,牵制的一军自然是都督,只要留下了太史慈,其他人不足为惧,只是这伏兵有些麻烦,不知道该派猛将军去还是甘将军去?”
说罢,彭飞看向了项钰,看来这得罪人的事还要自己来做,项钰领会了彭飞的意图说道。
“上次破柴桑时,是甘将军立的首功,这次伏兵就由项猛来吧。”
项猛闻言大喜,立刻去安排各项事宜,等他走后,彭飞却对着甘宁说起了悄悄话,见到甘宁不听的点头,项钰也懒的问他,反正有什么事早晚会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明天怎么拿下太史慈。
到了二更,项猛已经领军去了,等到天亮,太史慈果然领军来攻,项钰立刻出城迎战,见到他出来,太史慈大喝一声来的好,已经冲了上来,自有刘繇在后方压阵,项钰哪里会怕他,两人立刻战到一处,杀的难解难分。
刘繇是见过太史慈和孙策打斗的人,自然知道太史慈的厉害,现在见项钰也不弱下风,不禁有些感慨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厉害。就在两人斗上了五十回合时,只听一声炮响,从柴桑水寨中杀出大小船只共一百来艘,向着下游浩浩荡荡而去,刘繇败仗吃的多了有些胆小,见船向下游去了,立刻想到南昌不保,急忙鸣金收兵。
太史慈见状虚晃一枪就走,项钰哪里肯依,追在身后取出了长弓,搭上箭后叫道不要走,咻的一声就射中了太史慈的马屁股,那马吃痛之下人立起来,太史慈连忙握紧缰绳稳住身体,这一耽误,项钰已经追了上来,换了长刀在手猛的向太史慈的双手劈去,见躲不过去,太史慈只得送开手从马上跳下来,马下早已有朴刀手等着,见他下马立刻一拥而上将他围住,就是这太史慈天生神力也架不住人多,几下就被捆成了粽子。
刘繇那边见鸣金之后,太史慈一时回不来,考虑一下后觉得还是南昌要紧,一咬牙带兵就向着下方赶去,他本打算先带着骑兵赶回南昌,步兵在后面慢慢跟上,哪知道骑兵刚跑不足十里,前方突然出现了几根绊马索,直接将跑在前面的一排骑兵绊倒在地,就看见一地的滚地葫芦,就在刘繇惊讶之时,只见路两边跳出一军,打着猛字旗,当头的一个大汉哈哈大笑道。
“儿郎们,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活捉了刘繇,老子请他喝一夜的酒。”
说罢带头冲锋,项猛手下都是项家的子弟兵,人数不多但是战力强悍,在项猛的带动之下呼喊着向刘繇军冲去。刘繇军的士气本来不高,见到这里还有伏兵,有些士兵直接就投了降,在这些人的带动下,真正抵抗的人极少,刘繇见大势已去,哀叹一声就想拔剑自刎,好在旁边还有亲卫在,夺走他的剑后说道。
“刺史大人,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走吧。”
刘繇环顾四周,却发现无处可去,那名亲卫又道。
“现在之际唯有投奔刘表,他是刺史大人的宗亲,应该不会加害于你。”
看来也只有如此,刘繇带了几个亲卫向着荆州跑去,路上却又被拦了下来,拦路之人正是甘宁,见到无路可走,刘繇这次却没有想到自杀,而是下马投降。等到项猛赶来时,甘宁已经押着刘繇等在路边,见到项猛,甘宁说道。
“我逢彭先生之令在次拦截,捉住了几名刘繇军的军士,只是有令在身不能走开,猛将军能替我带回去吗?”
这项猛他是猛,但是不傻,知道这是甘宁将军功让给他,走过去接过了刘繇后道。
“这个情我项某人记住了,以后定当奉还。”
说完带着刘繇回了柴桑,刘繇的军队算是损失殆尽,项钰得了两万降兵实力大增,给了项猛一万人守着柴桑后,又留下了彭飞。未免夜长梦多,自己带着甘宁和纪元向着南昌赶去,几天后到了城下,将刘繇带到阵前,城内的守军是刘繇的儿子刘基,见到父亲被抓,哪里还有不投降的道理,就这样,项钰终于在冬天来临之前拿下了豫章,也算是为自己弄到了真正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