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br&; 见此,场中众人俱都屏息静立,将目光投向烈火、七劫等人。这四位主事的东道如何做决,却关乎一众旁门炼气士的性命,若非当中有两个练就元神的不好招惹,众人直恨不得替他们做下决定,直接往那黄泉铁卷上签了名号了事。
时过良久,眼看着一炷香的工夫就要到了,金花姥姥身子一颤,先自抓起了那黄泉铁卷。
她抬头恨恨看了幽游子一眼,终又低下,掐破食指逼出一滴精血去,展开铁卷,在当中一页上写下了自家名号。
但见一道幽光忽地暴起,旋又消去,这位一教之尊就此便要受制于鬼谷斋主人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金花姥姥的修为不比七劫真人与烈火老祖,那两位与幽游子闹僵,还可凭元神境界的神通寻得一丝生机,可她却绝无手段能在地火爆发之下保命。
衡山仙宗的掌教道灵真人,这时也叹了口气,从金花姥姥手中将铁卷接了过去,同样掐破食指,却未立时去书写名字,仰首望向鬼谷斋主人说道:“幽游子道友,我王道灵本是蟾蜍得道,转世三次方才有机缘得为衡山掌教。也不讳言,这生死之事贫道在意得紧。只是你需保证,待贫道受制于你后,不可使唤我去做太过凶险之事否则的话,迟早是个死,我也不贪多活那一时三刻了,你现在便引动阴雷爆发便罢。”
幽游子见得场中众人都朝自家望来,知是都怕他就此引动了阴雷,于是微微一哂,道:“你放心,签下名号之后,你等虽要以我为尊,咱却成了同气连枝的五岳同门,我自然不会使唤你等去做甚么送命的事。”
闻得此言,王道灵一连唏嘘地叹道:“若非是我等算计在先,今日也不会受制于道友。算人者人恒算之古人诚不我欺”说着,他落指写下了自家名号,但见幽光又是一闪,从此便要称臣百年了。
幽游子挥手一招,金花姥姥与王道灵便都腾身飞起站到了他身后去,旋又看向那犹豫不决的二人问道:“七劫,烈火,你二人究竟作何打算?”
泰山、华山二位掌教对视一眼,又见得场中众人目光齐齐聚于己方脸上,思索良久,终于都点了点。
烈火老祖鼓荡法力一招,将那黄泉铁卷抓来手上,望向威逼之人说道:“幽游子道友,你积年隐忍不发,一待发动便布下今日之局,我与七劫真人却要道声佩服。此番事由,说来是咱们五岳仙宗自家之事,不该将诸派道友连累其中既已先输一筹,我俩也认了,便如你所愿,受你节制百年。只是日后你若太过分的话,我等便是拼着元神受损,也会打破黄泉铁卷的禁制,那是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幽游子轻轻点头,笑而不语。
见此,烈火、七劫二人也不拖延,各自用精血写下名号,旋即将黄泉铁卷抛向了鬼谷斋主人。
在场众人到这时才松了口气,复又看向鬼谷斋主人。
“今日因我五岳仙宗的缘故,让住诸派道友受了惊吓,真真是对不住了。”幽游子当空抱拳一礼,“有要走的,现请自便,日后我定逐个上上门赔礼另有有许多是冲着四月初七要降下的接引仙光而来的,那玄阴秘魔雷一事,只是说来诈唬烈火、七劫、道灵、金花四位道友的,我却并未真个埋下,是以此地实无地火爆发之虞,诸位可自去等候时日到来。”
听得鬼谷斋主人这话,已然在那黄泉铁卷上签下名号的四人心中自是有羞恼、愤怒、后悔齐上心头,可是如受制于人,却不能发作,诸般情绪汇杂一处,只化作一声“佩服”同时脱口道出。
来客们闻言,也都各有想法,望向幽游子时,脸上神情无不显出忌惮而看向烈火等人的目光中却又都隐含着怜悯、惋惜,以及嘲哂。
只是众人修为虽比不得幽游子那般高深,却也都是骨子里存有傲气的仙流之辈,今日来此一趟受了委屈,便都不愿再待下去,当下纷纷告辞,驾驭遁光走了个七七。
罗钧见大戏已经落幕,拍拍手道:“幽游子道友好精妙的算计,贫道佩服!”
幽游子此时回转过来,对着罗钧笑道:“老祖过奖,不知老祖来我五岳仙派有何贵干?我想老祖应该不会只是来观礼的吧!”
罗钧笑笑:“道友所言甚是,本来我是想找烈火道友等人,不过如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