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脸颊,秦墨轻轻擦拭着冰冷的泪痕,心情复杂的道,“不知道怎么说,应该过得好吧。”
秦墨望着情绪激动,伤心难过的黎珊,继续道,“她让我给你带句话...“
”现在也没什么能指望的了,说吧...“黎珊眼睛红肿,抽搐的道。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快乐任性的黎凤,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她也很想你,说这辈子最对不起家人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会回来的。“
秦墨深深叹了口气,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情低落慢慢的道。
此时的黎珊眼角充斥着泪水,犹如泉涌,所有的思念,担忧和牵挂,都让内心那道防线瞬间崩塌。
“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可以看出她一定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有诸多难言之隐,我们之所以还能活着回来,全靠她的帮忙。”
“那她现在在做什么?”
“我遇见她的时候是在波兰军方的营帐里,看情况应该在军队里做事,那个巴伦的男子似乎是他的男朋友。”
秦墨握住黎珊的手,仔细的回忆道。
“她有男朋友了?”
“嗯,据我猜测应该是军队里面身居要职的波兰人,不过我对他的印象不好。”
“这样说,她现在在军队做事?”
“我也是猜测,毕竟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也不能说太多。”
黎珊扑在秦墨怀里,哭了好久,心情极度难过。
过了片刻,恢复平静,眼角的泪痕还没干涸,黎珊那怜人的眼神望着秦墨,意味深长的道,“我只有这么一个亲妹妹,黎凤是因为我才离家出走的,虽然家人有点不喜欢她,但我觉得最不起就是她了,无论怎样都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快乐的活着。”
“会的!不过就怕她误入歧途...现在军方正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即便如此,那有能怎么样呢,黎凤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好了,她会没事的,会过的比我们都好。”
秦墨一把搂住黎珊,紧紧的抱在怀里,深情的安慰道。
其实秦墨就知道那么一点,黎凤已不是已不是以前的黎凤,她现在注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背负了很多世人不知道的秘密,或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且越走越远。
过了好一阵子,黎珊才完全的平复过来,淡淡的道,“我认识一个投资商,想做文化产业项目,刚好我把你的经历简单的说了说,他很有兴趣,说找个时间当面谈一下。”
“好啊,那正好,我还想找找投资呢。去医院看望金教授后,就约约他,一定要把这个投资拿下!”
从山脉回来,秦墨变得确实硬气不少,做事坚毅果断,黎珊也大有感慨。
或许这就是经历和阅历,锤炼和锻炼。无论我们是块废铁还是块金子,都需要不停的挖掘,对其磨打锻造,才可能绽放出让世人叹为观止的光芒。
秦墨就这样,兴奋且昏沉的睡了过去。
......
漫长黑夜的结束,并不是黎明的开始,也可能是噩耗的来临。
大清早唐惠勤的电话响个不停,秦墨突然醒来,揉揉眼睛,从沙发起来,接过电话道,“妈,你咋这早,我还没睡醒呢。”
“一晚上没回来,在哪里?你爸要劈你了...”电话那头,急促且有些生气的声音喋喋不休的道。
“到机场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赶快回来...家里有急事...”
还没等秦墨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此时床上的黎珊也醒了,似乎没睡醒的样子道,“怎么,是你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