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六点，霍华德如约来到了纽约圣殿，还带着他自己和墨辰喜欢的那几家餐厅的招牌菜。

至于艾瑞克……显然，他的输出没有让墨辰满意，所以只能蹭吃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对于霍华德的品位还算满意。

餐桌上，日常的客套话过后，霍华德好奇地打量着艾瑞克：“这就是你要介绍我认识的新朋友吗？”

“怎么，看不上？”

“……别闹。”霍华德翻了个白眼。

就算真的看不上，这种话也不可能当着艾瑞克本人的面说出来的吧？

况且对于墨辰介绍的这个朋友，霍华德的好奇度可是五个加号的那种，绝对不存在什么看不上的可能。

以前来这里给阿瑞斯投食的时候，霍华德也见过几个装束奇特的人物，不过等他想具体询问的时候，墨辰总是会用其它事情把话题糊弄过去……这不就是不想让他接触的意思么？

要是现在跟在他身边的老管家有几十年后他儿子那个智能管家一半的水平，估计霍华德早就用其他手段找寻那些人的身份了，可惜一个是真人，一个是让同星球某些组织垂涎三尺然而就是没能入手的人工智能。

是以，霍华德主动向艾瑞克伸出了一只手：“你好，我叫霍华德，是墨辰的……朋友？”

“朋友。”墨辰点头。

“我是艾瑞克·兰谢尔，斯塔克先生，你好。”已经算是大佬的霍华德主动向自己握手，还没成长为大佬的艾瑞克有些受宠若惊。

“不用这么生分的，既然你是墨的朋友，那就同样也是我的朋友，叫我霍华德就好。”对于艾瑞克那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敬意，霍华德显然很受用。

至于墨辰，他在一旁吊着死鱼眼看这两个戏精互相彪演技。

直到两人寒暄得仿佛几十年没见过的朋友一样“熟稔”了，他才开口打断了他们越来越尴尬的交流：“能先吃饭么，吃完以后还有正事。”

“正事？什么事？”霍华德疑惑地问道。

“关于教导一个科学白痴怎么正确认知电磁力的概念。”墨辰指了指艾瑞克：“我对这个概念的认知很笼统，如果只是单纯指个大方向倒是没多少问题，不过还没到能够带着一个新人入门的程度。”

“电磁力……这个倒是简单，不过艾瑞克你学这些干嘛？”

三十来岁的年纪，除非真的天赋异禀，否则想要在这一行当有所成就……基本上没可能了吧？

“艾瑞克，给他露一手，如果不出意外，他可是你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老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墨辰这才想起来，两人之前尬聊的过程中，艾瑞克居然一点都没向霍华德透露他是变种人的事情。

没有多少犹豫，艾瑞克抬了抬手，他面前的和霍华德面前的铁质餐具就都飞了起来。

墨辰面前的倒是没敢动，怕被打。

然后艾瑞克惊恐地发现，霍华德看他的眼神变得似曾相识——

十几年前，肖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然后他被当做实验素材研究了几个月；

十几天前，墨辰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他啃了几本只看得懂目录的砖头书，最后看的自己一头雾水。

现在……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