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鸣离开后,褚少贤一个人墩坐在了椅子上。
“他娘的,真没想到那长的跟张飞似的人那么厉害,不过那又怎样,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小爷我越来越咽不下这口气,你们几个给我听着,以后只碰到他家的农耕长工就给我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以后有谁还敢在他家做活,到那时我看他还神气什么。”
“他奶奶的,原来还真是那褚少贤残害了齐主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这就把去他给抓回来。”杨鸣把刚才的事和张世河说了以后,他又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没用的,我们又没有什么证据,说出去有人会相信吗?”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不过此事需要动用的人太多,还需要细细办来。”杨鸣双眼滴溜溜一转,扯了扯嘴角。
......
“哈哈,真的是好计策啊,这次别说是褚胜,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他。”
“是啊,也不知老板这脑子是什么做的,竟能想出些奇门左道的方法。”
“管他什么方法,衙门不处置他,只有我们亲自动手了,只要不伤天害理,又能把那褚少贤给咔嚓了就行了。”
“没错,那褚少贤真的是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这句容县的天,不过他没想过,狂人自有天收,而这天就是老板。”
就在前几天杨鸣定下了每天早上都要开个早会商议和总结一些遇到的问题,只有这样才能时刻了解自己没有去到的一些地方发生的人或事,做到准备为突发事件解决的方法。
这几天褚少贤没少打为杨鸣干活的伙计,几人听到杨鸣的办法都在拍手叫好,对褚少贤那是恨之又恨。
“既然各位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此事就定在五天后的灯会上。”快刀斩乱麻,杨鸣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为自己做活的伙计,不被他们打死,也都会吓跑,到那时自己那三千亩田地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好是好,万一褚少贤那天要是不去怎么办?”韩政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件事我早有考虑,放出话去,就说五天后的灯会上会有大型的烟花表演,另外还有不少的节目助兴,我想那褚少贤一个那么喜欢热闹的人,肯定不会错过。”
“这样好是好,不过那要花费多少银子啊。”老道听着就是一阵心疼。
“不要在乎那些瓶瓶罐罐,钱没有了可以再挣,回头要是命都没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几人听完都沉默了下来,不在说话,表示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纺儿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出不了任何纰漏。”
“真没想到,他就是杀害爹爹的凶手,还要对你下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齐文纺知道此事后,既气愤又难过。
“王法?纺儿不要太天真,不管是什么朝代都是实力为尊,有权有势者就是王法!”
“既然这样我们就离开此地把相公,我不要你再冒什么风险,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两个人过上清闲的日子好吗。”齐文纺想了好久,想替父亲报仇,又担心杨鸣的安危,思来想去只好忍痛放弃仇恨,选择后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不管去到哪里,总会被人欺负的,不如反其道逆向而行,披荆斩棘,除掉那些对我们不友好的人,这样我们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安全的。”
“那......那你千万要小心才是。”齐文纺见拧不过杨鸣,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