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忙碌中度过,一转眼就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这一段时间杨鸣除了在田间继续打理田地,还盘算着开一家分店,为水稻的收割做好准备。在这期间褚胜也一各种理由,找了几次麻烦,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功而返。
这天一早,杨鸣就带着齐文纺来到了齐裕的坟前。
“爹爹是女儿不孝,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来看望爹爹。”齐文纺跪在齐裕坟前小声哭泣着。
“岳父大人,杀害您的凶手也已经随您而去了,您就好生安息吧。”杨鸣说着把碗里的酒撒在了地上。
......
杨府院子内,王玉还在哪儿扎着马步,不过仔细看,她浑身都在发抖,额头上的汗珠如下雨般流淌。
“我说差不多行了,娃子还这么小,怎能承受的住。”老道在一旁看着直心疼。
“路是她自己选的,当初我就告诉过她,这条路不好走,如果连这都撑不住,我看还是趁早滚蛋。”张世河没有好气的说着,不在看一眼,转身向屋里走去。
“你......唉,娃啊,别练了,贫道我看着都心疼了。”说着用手擦了擦王玉脸上的汗。
“叔叔你不用胆子心,我没有事的。”王玉咬紧了牙说道。
“没看出来啊,老道你还知道心疼人那。”杨鸣齐文纺和张世河手拿行李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
“好了,收拾好没有,收拾好了赶紧出发,再晚一会天就要黑了。”
“嘿嘿,贫道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老板您一声令下。”老道屁颠屁颠的从屋里拿出了物品不是很多的一个包袱。
“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按时练习我教你的招式,莫要偷懒,好啦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临走前,张世河还不忘叮嘱王玉几句。
“是......师傅。”王玉话还没有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地上。
“这孩子还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将来定能有所成就。”出了门,杨鸣满意的点了点头。
“哈哈,老板你也觉得此女可教也,实不相瞒,她真的让我感到大大的意外,起初我想让她自己放弃,让她和男子一样练习,谁知她竟知难而上,自己还偷偷的加量练习,而且脑子灵活,许多招式一点就透,还真是个练武的料子,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觉得这个徒弟没有白收。”张世河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你还对她那么凶!”
“你懂什么啊,严师出高徒,等到以后,说不定他还要感谢我现在这样对她。”
四人上了一辆马车,杨鸣齐文纺两人在里面,老道和张世河一左一右坐在马车的两旁驾驭着马车,时不时的拌上两句嘴,杨鸣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不过齐文纺可是第一次见,惹得她在车里的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是齐文纺第一次离开家出远门,所有的事物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一路上总是拔开马车上的帘子跟杨鸣问东问西,而杨鸣也没有嫌烦,总是认真仔细的和她讲解,就像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说话一样。
“看见没有,前面那些田地都是我们的。”杨鸣指着前方绿油油的稻田说道。
“这么多啊,这么多田地要多少人才能打理过来啊。对了,我们吃的米饭是怎么出来的。”齐文纺扭过头眼巴巴的看着杨鸣。
“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首先它从小小的种子长成刚才你见的样子,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