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觉如何?”
平河上杨鸣和齐文纺乘着一艘小船,观看沿途的风景,而老道和张世河乘坐的另一艘紧紧跟在后面,不是以为杨鸣胆小怕事,做什么事都要带着张世河和老道,只是因为他一直有一种直觉,觉得自从进去着上元县,一直有双眼睛在不停的盯着他,有时候他也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只能这么做。其实闲下来的时候杨鸣也有跟张世河学过几招功夫,不过不是很理想,或许杨鸣天生就不是练武的材料,对于这件事杨鸣也很无奈,看来以后出行身边都要有人跟着才行了。
“嗯嗯,这是人家第一次坐船,一晃一晃的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又很好玩。”齐文纺双手紧紧的抱着杨鸣的胳膊,生怕一不小心掉到河里。
“船家你再慢些,她好像有些晕船。”船晃的甚是厉害,杨鸣拍了拍齐文纺,又转身对站在船头上掌舵的人说道。
“呵呵,这个我懂,像两位第一次来上元县选择坐船的人也不少。”
中年人带着斗篷,背对这二人没有有转身,一张口发出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纺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点没有,要放松,不要紧张,你看这两岸的风景,还有这水中的鱼儿,游的是多么欢快。”杨鸣在一旁开导着。
“现在好多了。”说着长舒了一口气,搂着杨鸣的双手也没那么松了下来。
“你看,快看那边!还有那边。”齐文纺用手指指这边,指指那边,有时看到一艘大货船会发出感叹,有时看到平河两旁的人或物也会轻声鼓掌发笑,彻底放松了下来。
“两位是新成亲的小两口吧,真是恩爱非常,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大家闺秀。不知两位要在这里准备游玩多久?”杨鸣两人正聊的开心,船夫冷不丁的又说起了话来。
“三五天把,不知船家问这有何意?”杨鸣皱了皱眉头,反问道。
“呵呵,两位不要误会,老夫在这上元县活了大半辈子,就是在这平河里载客也的有十几年了,深知你们这些游客的意思,老夫只是想向两位推荐几个比较好玩的地方而已。”
“哦?那还要多谢船家了,不过我们已经规划好要去的地方,就不劳你操心了,还劳请把船靠岸吧。”
“两位这么快就玩够了吗?”船家似乎觉得有些出乎预料,说着便扭过了头,看了杨鸣两人一眼,不过由于斗篷拉的比较低,杨鸣却没有看到他的模样。
“怎么?难道船家还有别的事情不成?”杨鸣只觉得有种难明的事情,压的他有些不自在。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安心上路吧!”
船家说着便放下手中的杆子,从袖口里拿出一把大约有五寸长的小型匕首,忽然腾空而起,向杨鸣胸口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转眼就到了杨鸣的跟前,差那么一寸就要刺进杨鸣的胸膛,不过却停到了此处,怎么也动不了了。
“怎么可能!”
此刻再看船家,斗篷在刚才腾空的时候已经不翼而飞,露出了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左半边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眼一直到下颚,看上去恐怖不已,不过此刻他的脸上却是震惊不已,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再看他握匕首的右手手腕处,此刻正有一只大手死死的抓着,分毫不动,这只大手的主人不是张世河还是何人。
船家见此便使左手攻击,目标由杨鸣转向了张世河,不过张世河又岂是吃素的,用左手往胸前一挡,而右手用力一握,只听“咔嚓”一声响,船家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手中的匕首也顺势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