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简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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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余戏生回到了家,失魂落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下人不敢多嘴,纷纷躲避。
但余戏生也好的快,没到半月便又开始和那几个朋友出去寻花问柳去了。
余戏生也打听过寻春楼的那位女子,听说暂时还没有决定要出道呢。
余戏生心中不免暗自伤心,但快乐的生活却从未停止。
时隔三月。
就连余戏生自己都忘记了那个女人了。
而在三月之后,寻春楼却是人满为患。
这一天,余戏生被几个好友给拉了过来。
余戏生本不想来这么远的地方,可忽然想到似乎有一个女子三月前曾被带到这儿来,也不知道如何,这才过来一看。
她出场了。
弹着古筝,唱着戏。
余戏生听不到她唱的什么戏,但却觉得耳熟,细细想来,自己家梨园似乎天天在唱这首曲子。
她气质绝佳,没一会儿场面就红火了起来,文人骚客,军官政客,富豪土豪,都愿意为她而买单了。
余戏生看着她,一时间不免痴了情。
可她每天出场的时间并不长,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一天出场两次。
渐渐地,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出场的时间,却也算好了时间。
唯独余戏生不一样,来寻春楼的次数却是多了,常常一待就是一天。
早上来的早,中午不肯走,就等晚上再看一眼梅艳生。
甚至,余戏生压根就没回家过了,基本上是住在了寻春楼。
这一天,余戏生花了钱,获得了与梅艳生共处一室的机会,但也只是聊天喝酒。
卖艺不卖身,是梅艳生的规矩。
她来时,梅艳生正在化着妆。
余戏生站在门口看着她,呆呆的道:“你好美...”
梅艳生笑着转过身,“余大少爷,见过的美人不少,我这又算的了什么?”
余戏生摇了摇头,对她道:“她们与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她们的美不够自然,不够洒脱,她们的美刻意牵强,她们的美转瞬即逝。只有你,自然,洒脱,能让我流连忘返。”
余戏生道。
梅艳生对余戏生道:“余少爷,请坐...”
余戏生坐在了位置上,给他沏茶。
余戏生道:“我听闻您在这儿这么久,从未单独面见过客人,却唯独见了我,是真的吗?”
余戏生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是那么的渴望。
梅艳生看着他,轻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