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芬格林就抱着手掌大小的震动陀螺,开心的坐在了床边,把陀螺抱在肚子上,舒服的感受着连绵不断的微小震动,以及完全无声的环境,以此来再次回想这个陀螺的各种概念。
这个陀螺带给她的感觉,和之前的母鸡以及炸药的都不同,勉强来说是接近炸药,但是因为某个说不上来的变化而完全不同了。而就算这种明明知道是什么样的变化,但就是找不到可以联想的事物是最烦的了。
就像是你只知道这块肉很好吃,但就不知道这是什么肉,以及怎么获得这块肉。
虽然可以暂时放弃这一块,继续探索其他的理念,但却有种探索越多留下的问题也越多的感觉,所以就就干脆的放弃了继续探索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把留下的问题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当然包括向他人求助了。为此她选择求助亚兰以及亚兰所在的科研社,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社长得了自闭症。
芬格林也很无奈,所以就只能托付于亚兰和自己了。
芬格林瞄了一眼坐在不远处若有所思的亚兰,皱起了眉头。看那个陀螺动都没动一下,就知道是亚兰在发呆而不是研究机器了。
索性关掉陀螺——因为已经初步了解的构成,知道如何开关机——趁机捏住了亚兰的两边脸颊,弄的亚兰呜呜乱叫。
“呜呜呜啊!轰林李剁洒吗啊!呜啊啊啊!”
呵呵,口齿不清什么的最可爱了不是吗?
被亚兰好不容易挣脱了之后,芬格林倒是反过来率先生气起来
“呼。亚兰呐,你发呆在想什么啊,眼神呆滞,被夺魂了一样。”芬格林在长久的相处过程中,明白了这蛮横的说话方式倒不会惹得亚兰不舒服,反而会让自己解气之后,在亚兰犯毛病之后都会来上几句。
“没、没什么!只是……唔呜,想太多了而已。”亚兰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脸颊,露出失落的表情,看样子明显不是没什么事情。
而事实确实是亚兰想非常多,和芬格林这种毫无常识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厘米和一米的差距。
他已经联想到了法兰盾的特工以及那场巨大的而没有任何破坏的爆炸,再次现身且表明了身份的艾瑟兰外交官恩菲尔德奶奶,甚至是当时谜一般呆滞的德霖。
除了法兰盾特工和爆炸,其他的都很难有什么联系。
但现在恍然大悟般理解了芬格林的能力之后,这一切都明了了一丝,若是阴谋论一般的把恩菲尔德女士带入进去,简直是令人浑身冒冷汗的发展。
而刚想要接下去想的时候,就被芬格林无情打断了,便也没有继续思考这方面的想法了。
继续在红着的脸上拍了两下后,亚兰终于从幻想里清醒过来
“好了芬琳姐,我想我可以开始探究了。你能先把你知道的部分和我说一下吗?”
……
乒乒乓乓的金属敲击声在庞大无人且黑暗的实验室里回响。
是的,即便算上自己,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