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立刻引导众人秩序排队。

肖悦身前的小萝莉，仍旧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现在什么情况？”地懵着。

“时云大大是妹子啊？”

“嗯”

肖悦微笑，瞥了眼后面排起来的长龙、和无数举起来的手机，嘴角僵硬，立刻收回视线。

“小可爱，需要先签名吗？后面人有点多”

“哦哦哦好好”

小萝莉呆滞点头。

肖悦很快签完，将书递给小萝莉：“谢谢支持，可以让下一个粉丝么？”

“好”

小萝莉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忘了拍照。

第二个粉丝是个汉子，似乎是已经回神了，低头将书递给肖悦，一言不发。

肖悦签名很快，两秒不到，便将书递回去：“谢谢支持。”

“不谢”那汉子犹豫着，没走，“大大你是妹子啊？”

“嗯”肖悦笑容不变，“不伪娘，不带把。”

那汉子也轻飘飘地走了。

第三个粉丝，看起来正常些了，只是有点活泼。

“卧槽卧槽！！！大大你竟然是妹子！我从你出第一本书就开始粉你了！啊啊啊！！！”

“谢谢支持。”肖悦轻笑，“可以把书给我么？”

“好好好”那汉子立刻递过来，“大大可以写少年此间定行么？”

“可以。”肖悦低头，写下粉丝要的字，最后签上笔名，“我记得你，常常发长评。”

“嘿嘿嘿嘿”

那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经常写长评是真的，可长评全身催更，还全是千字催更！！！

“好了，谢谢支持咯”

肖悦将签好的书递回去。

“不不谢。”汉子挠挠脑袋，有些犹豫，“时哥，虽然你是妹子，但是我们老粉心中，你永远是时哥！”

肖悦的听着，肖悦真了几分，点点头，又道了一声谢谢。

现场的情况，目前看起来算不错。

纵使有好些粉丝惊讶，但是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失控场面。

还有些老粉，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肖悦的紧张，还说了不少鼓励、赞扬的话，令肖悦松了一口气。

不过对着肖悦拍照、录视频的粉丝，仍旧很多。

这点，肖悦也无能为力。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白夜过来了一次，见肖悦没需求，便又离开，继续监控网上动向。

而肖悦这边，遇到了粉丝群里的一个元老，也是肖悦的“金主”粉丝萌萌是个傻。

那是个混二次元的妹子，还是个富二代。喜欢肖悦的时候，她才16岁。

如今似乎也才大学毕业吧？

肖悦有些探究地看了她两眼，却因她的妆容，看不清年纪。

依旧是签名、道谢流程，可签完，萌萌放了个大招。

“时哥，大家元老粉丝组了个群，现在正在开群直播。有些来不了的人，想请你同大家说两句话，就耽搁半分钟，可以么？”

“好。”

其实肖悦本不想同意的，可是瞪着肖悦问的这个问题

给钱的都是霸霸，懂吗？

所以肖悦选择屈服。

拿起手机，对着屏幕，微笑：“大家好，我是时云，这些年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双手合十，言辞诚恳，笑容真挚然而，粉丝群里滚动的文字，仍旧极其“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