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关于Archer的消息可不少,当地人不知道其来历,只称其为军火杀手、武侦杀手。
作为掌握核心信息来源的桐人来说,自然早就发现了其身份。
毕竟在这个异世界中,除了具备‘灵体化’的英灵,桐人还没发现有谁有这个能力凭空消失。
白梨叹了口气,将手里一张照片反过来罗列到桐人面前,没好气的点了点。
“没错,这个惹事精就是我的Servant。”
照片上是一个站在高楼顶的一个黑色发丝飘扬,英姿勃发的美丽少女。其脚下还躺着一个橙色双马尾的少女,穿着一身武侦装扮,不过看起来眼冒晕圈,已经晕过去了。
“据说当时这位S级武侦是打算去救人结果被Archer给击晕了,导致楼底那起武侦杀手恶作剧事件的主人公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治疗。”
“啊?还有这回事!”
从新闻上的报道他只知道小焰擅自跑去进攻敌方阵营还直接炸了酒店半层楼。
“是啊,没想到Archer居然是白兄的Servant!”
“Archer能够自由行动,这一点倒是我的问题。”
“白兄也不比太自责,那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是么。”白梨点了点头:“对于当时的情况,你了解来多少。”
“难道Archer没跟你说吗?”
白梨摇了摇头:“那家伙到现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除非我用令咒,不然根本召不回来。”
“这样啊。”桐人沉吟片刻,述说道:“Caster的Master受伤了,靠着魔法立场躲过了致命伤,现在也在急救中。”
“如今Caster已经不敢轻易在外面乱晃了,因为Master的昏迷让她供应的魔力减少了,一直处于灵体化,结衣也感应不到对方存在。”
白梨听后陷入沉思。
这消息好处就是短时间不用面对那位实力破格级的英灵,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和了解这场战争。
坏处就是这位能直接影响本次战场胜利的强力英灵,已经有了戒备心。
……
“哎!”
出了咖啡厅,白梨在蕾米旁边坐下。
“呐,汝哟!”
“恩。”
“人类是一种十分愚蠢的生物,在渴望获得永久生命的欲望下,却又不愿意付出代价,只想着做全利买卖。”
白梨怔了下,眨了眨眼。
蕾米莉亚坐在咖啡厅外的木椅上,但是对于厅内白梨他们的聊天内容却完全知晓。
“汝是不是想让那个Saber成为血族,通过吾等免疫所有疾病的体质,清除saber体内HIV病毒?”
“噢,为什么这么讲。”
白梨笑了笑,却并没有立刻否认。
“哼!不然你会那么在意从者死亡是身体重组还是时间倒流?你的好奇心可真是泛滥呀。”蕾米莉亚用讥讽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白离打着哈哈糊弄过去,随后一本正经道:“话说我的鲜血是否可以排斥血族之力,让血族恢复成人类,这不是就是一个很好的尝试机会么。”
“哼,到时候人家可未必会承你的情!”
“所以只是个尝试,答不答应选择权在他们。”
永生的代价永远都不小,特别是一些思维观念十分保守,禁锢于道德之下的某些人类,更是不能忍受成为血族的一些代价,比如嗜血。
“这次战争比想象中的难,虽然桐人那家伙肯定不会瞒我,但是可不代表他的Master真的就这么规矩,如果我们手里掌握着真正令他们需求的东西,或者到时候我们可以得到的,是两位强力帮手的全身心帮助……而不是倚靠所谓的合作,来相互约束。”
说到底他就不是因为善心泛滥才有这种念头,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对他们目前局势有利的,只是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顺水推舟把好事也做了,还能让人家欠下人情,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