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天师弟做东,请你去城中最好的酒楼吃一顿,还请师兄不要推辞。”李牧看似与和宏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出了李家大门,脚下却又故技重施的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句话。
“不用来,能搞定?”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颇为感慨。
“家主,我们要跟上吗?牧儿对家族太重要了,可容不得半点闪失啊。”同来的大长老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李牧的妖孽程度,可终究还是不放心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屁孩的李牧。
“不用跟上了,牧儿已经长大了,我们不可能总能护住他的,再说这小子和他爹娘似的,神神秘秘的,总叫人看不懂。说不定我那儿子就给了他什么保命法宝。”老爷子想起了自己那个刚到家没几天又出远门了的儿子和媳妇,不禁摇了摇头。
“你这老家伙的心倒是黑,还说不定?牧儿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大长老骂了李老爷子一句,但终究还是没有跟过去。
“哈哈,要不然当初怎么当家主的是我而不是你呢?老大,你得多动动脑子呀!”老爷子不以为意的反讽一句。
“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时侯牧儿要是出了意外,我看你上哪儿哭去。”大长老恨恨的道。
“我李岩的孙子,怎么可能福分那么薄,你也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说不定我们回去搓两圈麻将,牧儿就好生站在我们面前啦!”老爷子没再多说,直接离开了李牧家的小院。
“搓搓搓,反正在这等着也是焦心,不如搓两圈,我倒是看看你这老头的孙子能有多能。”牌鬼大长老从善如流。
牧北城,松鹤楼顶层包间内。
“师弟,你这实在是太客气了,咱们师兄弟相聚随便找个地方喝喝酒就行了,哪要让你如此破费!”和宏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破费?当然有人要破费,不过谁破费就不一定了。
李牧心里打着坏主意,脸上的表情却是真挚无比,他道:“师兄这是什么话,要我看,这松鹤楼还配不上您神庭之人的身份呢!”
“师弟噤声,小心隔墙有耳,师兄的身份在玄黄帝国这渎神之国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就会给咱们兄弟二人招来灭顶之灾。”和宏一副谨慎的样子。
“是师弟失言了,我自罚一杯,还请师兄莫怪。”李牧将小二呈上来的上好的陈酿倒了一大杯喝下去。反正不是他出钱,喝一杯倒一杯他都不心疼。
“小牧你还年轻,又长期在牧北城这种小地方,不知道我们神庭和玄黄帝国的冲突也怪不得你。”和宏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师兄,我只知道神庭乃是天武界一等一的势力,也是心向往之已久了,您可否和师弟说说神庭势力如何?”李牧一副仰慕的样子说道。
根据刚刚的对话,李牧已经能够确认友谊的小船的能力有多么的不讲道理了。
和宏只要将他刚刚的话和自身的经历一对照,那李牧的话绝对是漏洞百出,分分钟就可以戳破,可和宏竟然完全就是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
见此情景,李牧也不在虚以尾蛇,单刀直入的问起了神庭的情况。
“这……好吧,以咱们俩的关系,我说与你听也无妨。”和宏犹豫了一会,缓缓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