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格里琉斯捏紧了手中的兵器,身后的战袍在风雨声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这支新增的军队由清一色的诺泽士兵组成,规模竟然达到了8000人之多,而为首的正是雷里奥尔和诺泽边城的领主们!
“陛下,那人好像是雷里奥尔阁下?”劳尔夫眯着眼睛眺望着远处城墙下的一举一动。天空中的乌云太多,还下着雨,视线自然受到了不少的阻碍。
“太好了,是去搬来救兵了吗!”威尔斯四世欢呼道,“等这场战斗结束,我可要好好赏赐他们一番!”
“不对,陛下,他是怎么走出矩阵的...”直觉告诉劳尔夫,雷里奥尔的出现并非巧合。
“这...这是...”威尔斯四世突然看见了什么,近乎崩溃地瘫软在了地上,“神...神像...是他偷走了神像!”
“叛国?”格里琉斯身上的金色光芒在血染的战场中显得格外耀眼。
“战争无对错,只要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王,那便不存在叛国一事!”雷里奥尔下了马,走进了城内。他身后的八名侍从合力扛着一口棺材,也跟着一摇一摇走了进来。
“阿奴法拉。”雷里奥尔对空喝了一声。
“主人...”黑暗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影子,随之出现的还有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少年。那少年目光涣散,浑身是伤受尽了虐待,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只能痴痴地流着口水。
“弗,弗恩!”城内的众皇室和贵族们认出了这个可怜的少年。
“你们诺泽先王的最后一支血脉,现在在我的手里跟一条狗一样被我圈养着。”雷里奥尔发狂地笑着,用刀划破了弗恩的一只手指,接着吮吸了一口鲜血,划破自己的手指顺着棺材摁了上去。
“你!!!”格里琉斯既愤怒又吃惊地看着棺材中渐渐冒出的金色光芒。
“诺泽先烈不容你亵渎!”“哗”的一声格里琉斯化成了一道旋风朝雷里奥尔的胸口刺去。
“乓!!”兵器相交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格里琉斯...”突然出现的金甲武士闪在了雷里奥尔的面前,他挥舞着光翼,散发出金色的荧光,手持金制的锁链牢牢地封锁住了长枪的攻击。
“毕…毕维斯?”格里琉斯震惊地看着面前之人,“他们竟然召唤了你。”
“格里琉斯,勿再前进半步。”那位被称呼为毕维斯的金甲武士目光凛冽,那是一种身经百战才能磨炼出来的眼神。
“此乃叛军,毫无荣耀可言。”格里琉斯奋力一抽,终于把长枪收了回来,“吾等皆为诺泽先烈,自当谨记先王教诲,肃清内敌,为何你要挡我?”
“原谅我,我不能违抗召唤者的命令。”毕维斯把锁链绕入右手,摆出了一副攻击的架势,他的武器材质与格里琉斯一样,都是金制的兵器。“吾等随先王入葬,先王之血便是忠义,纵然你是我昔日的挚友,但在命运面前,我只能与你兵戎相见。”
“既然如此,那就再勿多言决个胜负吧,毕维斯!”格里琉斯单手将长枪握于胸前,“哗”的一声释放出了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