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小女孩,她印象中有些模糊,就记得她很爱玩,但每次都玩着玩着就昏倒了。不知道如今什么样了?
“妙手公子怎么与羽妹妹一起来?”长公主扫了素景一眼,似乎又找到了某种打击素景的事情,笑得欢快地道:“我就说昨日我与她说一起来,她却推三阻四让我先来,原来是要和妙手公子一起来。”
众人闻言都看向素景,眼中都不约而同地多了些东西。
素景静静地看着那两辆车,神色一如早先,懒散的,孱弱的,没多少精神,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视若无睹,仿佛长公主说的是别人的事儿,与她无关一样。
公孙景毅听了长公主的话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侍月“呵”地一笑,折扇敲打古木桌面,发出轻轻的响声,如敲在众人的心坎上,他瞥了素景一眼,似应和长公主,似乎又是自言自语,“这样说来,二公主竟是心仪妙手公子了?”
“大抵是的!否则羽儿妹妹怎么刚回来就与妙手公子一处而来赏梅?”长公主声音高扬。
“嗯,妙手公子除了慕容大小姐外,是从未听说与别的女子一处行事过。”侍月笑着看向公孙景毅询问,“毅王爷,你这妹妹莫不是国色天香?否则如何能得妙手公子青眼有加?”
公孙景毅瞥了侍月一眼,声音有些凉,“一路来而已。”
“是不是只是一路来而已就需要稍后好好看看了!”长公主接过话,看着那两辆马车,话中的意思任谁都能听得出,“羽儿妹妹性子柔软,极易相处,不像是某个人,性子跋扈,妙手公子温文尔雅,也好相处,若真是两人相好,我看这才是般配。”
“你今日的话太多了!”公孙景毅眸光凌厉地看向长公主。
“三哥,我也是你妹妹,难道我堂堂公主,连说一句话的权利也没有?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在这看着呢,昨日也的确是羽儿妹妹推了我说不与我一起来,你能堵住我的嘴,难道能堵住这么多人的嘴和眼睛?更甚至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长公主看向公孙景毅。
公孙景毅脸色微寒,“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公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要知晓分寸。”
长公主似乎也觉得不能太过,闭了嘴。
“今日来此赏梅,图个欢喜而已,毅王爷总冷着一张脸就不对了。大家说说笑笑,全当玩乐嘛,妙手公子和二公主能来,这更热闹一些。”侍月笑容可掬地看向素景,“慕容大小姐,你说是不是?”
素景收回视线,淡淡一笑,声音轻浅,“是啊!”
侍月别有深意地看了素景一眼,不再说话。
“你的手炉已经冷了吧?拿过来,我给你暖暖。”公孙景毅不再理会那两辆马车,伸手去拿素景手里捧着的暖炉。
“嗯,有些凉了!”素景将暖炉递给公孙景毅。
公孙景毅催动功力,只见他手心有一团热光笼罩在暖炉四周,不出片刻,便将里面盛着的水暖热,重新递给素景,“暖了。”
素景袖子一直盖住两只手,将暖炉重新隔着袖子抱在怀里。
“你这样衣服会烫坏的。”公孙景毅看着她。
“烫坏了再做新的,璃府还少我几件衣服穿?总比将我手冻坏了强。”素景看了他一眼。
公孙景毅呵地一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