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静养?莫是再也不归了罢,乾景帝只要一想沈遥珺要与他一别两宽,从此再也不见,他心头像是空了一块,再多器物也填不上。
不,不准,他决不允许。
乾景帝也不管此时还在朝堂之上,对着身侧的李元德说道:“晨起得早朕也有些乏了”
李元德会意,高声道:“退朝——”
原来越是在乎一个人,便越害怕失去,就连帝王也不例外。
晚间,乾景帝又将沈遥珺召到了瀛海,沈遥珺脚刚一沾到瀛海的金砖,人就被拎着扔到了榻上。她还来不及惊呼,却被一个盛怒的拳头带起的风给惊了。拳头砸在了沈遥珺的耳侧,沈遥珺闭着眼睛,她毫不怀疑,她方才挪一毫,那拳头定会砸在她脸上。
乾景帝看也没看血肉模糊的手,他只盯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他刚才多想就这么一拳了结了他,也了结了他。
他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在他怀中。
多情却被无情恼,今夜还如昨夜长。
“你放了我罢”待二人都稍许平静,沈遥珺闭着眼睛,不看他。
“叫朕放你?这辈子都不会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