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相比诧异曼曼刚刚是否听见她们的对话,易芸童更关注的是曼曼现在的状况,于是问了句曼曼怎么了,说罢还凑上前想检查一下曼曼的手有没有擦伤。
苏曼曼立刻抽回手,淡定的脸蛋后藏着一颗慌张的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我没事,不用你操心。”
苏曼曼冷冷地道,而后扶起车子匆匆进了院子,一股脑撇下易芸童和她的经纪人,正眼也没再瞧二位。
苏曼曼表现地和平常一样,看来刚才她们的对话曼曼并没有听见。
这样也好,就这么一直恨下我去吧,什么都不知道对于曼曼来说才是最大的保护。易芸童心想,欣慰的眼神望着推着车子的曼曼的小背影。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恨肯定不如爱舒服,但一定比又爱又恨那种滋味舒服。
这一点,易芸童和苏曼曼到想得完全一致,好像这种思想也有特有的,可以遗传一样。
殊不知看似淡定的背影前面是一张面目狰狞的面孔,哎呀咧嘴地缓解刚刚那份紧张。
苏曼曼心里默念,“我刚刚演得还好吧?应该没有破绽吧?不尴尬吧?哎呀我的妈,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些,这让我以后可怎么面对易芸童啊!”
是啊,怎么面对吧!?
苏曼曼虽小有感动又略感愧疚,但毕竟易芸童抛弃她在先,有没有苦衷不说,这种为了保护女儿而不认女儿的爱岂不是太自私了!
若当时一下子撞破,易芸童知道了曼曼听到了一切,你说,两人的关系该如何?一如既往显得苏曼曼没人性,突然变好变亲切,别说苏曼曼了,恐怕连易芸童自己都觉得有些承受不起。
所以还是装作没看见没听见,和平常一样最为理智。苏曼曼心里窃喜,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挑起大拇指。
见曼曼进屋,张素叹了口气,看来不宜久留了,于是言归正传,她看着易芸童一脸的无奈:
“跨年演唱会的事我可以给你推掉,但答应我,过完这个元旦你真得复出了,我这几天都推辞了过几个试镜,再不出面,捞不着好戏,你明年就黄了知道不?”
张素说得有些夸张,但多少也确实有点那个意思。
易芸童点点头,表示愿意各自退一步,毕竟再提出什么过分的任性要求,估计关系再不错的经纪人也该甩脸子走人了。
“对了,我买的菜还在车上,你跟去拿。”张素说着便开了后备箱,一年帮易芸童张罗着大大小小的便利袋一面嘱托:“你放心,我这两天我在保姆公司找一个靠谱的保姆,你走了保证大姨养得比现在好!”
张素将便利袋递给易芸童,刚刚吵架的事仿佛早已九霄云外,她笑面:“我就不再进去了,毕竟你家那小祖宗不喜欢我。”
易芸童应着,张素便上车启动引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