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嘴。”

夏燃怔住。

苍蓝俯下身，“算了，我将就一下。”他抓住夏燃的肩吻下去。

夏燃听见房外的停机坪上有很多喧哗声，听到有人叫喊，有口哨声，有急促的脚步声。他推开苍蓝，“我，我得归队了。”

“嗯，我等你。”

夏燃看了一眼苍蓝，看到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忧。夏燃第一次想到自己向往天空的这一行径给地面上爱着他的人带来了痛苦。他手触着门把手，身边的摩砂玻璃上透映的光亮斜落在他的身上，他略为一抬下巴，闭眼感受它的微热。突然，他在某一瞬间放开门把上的手，转身扑向身后的苍蓝。

他的反扑与深吻都让苍蓝措手不及，夏燃说，“我爱你。”

门开了，光涌进来，瞬间又被关上的门切断了。苍蓝把指腹搁唇上抚摸了一下，夏燃极少的冲动总是让他很受用还能有一丝难得的悸动。

夏燃一出来竟看到怒达被推到了停机坪。他奔到被人群簇拥着的上将身边。怒达现在可以转转脑袋，并可以抬抬手了。他看到夏燃笑了笑。夏燃扶着他的扶椅蹲下来像傻子一样笑着回应他。上将抬起手，缓慢而艰难的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夏燃反握住那只手，“我会加油的，上将放心。”

“夏燃！”豹子在远处的光里招手，“该我们了。”

夏燃对豹子挥挥手，起身拍拍怒达的手，“我走了。”他对轮椅后面的陈速说，“照顾好上将。”

“当然。加油。”

上将夫人说，“注意安全。”

夏燃点点头。最后再看了怒达一眼，转身跑向站在飞机旁边的豹子。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跑进光里。

生命广场的广播里开始响起9个空中梯队的介绍。在相隔较远的啸鹰停机坪，夏燃跨进驾驶舱关下了玻璃罩。

豹子在通讯里精神抖擞说，“头，带好队，我们跟着你了，上山下海，无往不前！”

通讯里另一个兴奋的声音说，“头，让他们其它空中梯队看看我们领队的实力！”

夏燃笑了笑戴上面罩，面罩下面传出他清晰而自信的语声，“没问题。”

“林涌，你开快点啊，万一我们赶到生命广场夏燃的那架空警9000飞过了怎么办？”

“大小姐，已经很快了。”林涌把车飙下高速，疾速驶往生命广场。

“宁澈，飞机都仔细检查过了？”

“嗯，孙博士我昨天都检查完了。全没问题。特别是那架空警9000。”

孙博士微笑着跟宁教授交换一个眼神。

怒达、夫人及陈速对着飞机群挥手。

女王陪着外宾在生命广场观礼台上边说话边时不时仰望蓝天。

林涌和尹佳奔进人群，一起左右张望着天空。

苍蓝在指挥中心看着大屏幕上飞向高空的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