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光头在吗?
光头:怎么了,来入教会吗?
农夫:在这签个字就行。
光头:……
学徒:好了,光头,把摸鱼叫过来上课。
光头:还要上课?
学徒:没准备的穷游是都是假游,没钱的流浪是流讨,知道吗?
光头:不知道。
农夫:实际上,我们直接坐长途马车去,钱还是够的吧,最多我先出,到那边报销就是了。
学徒:那么直接去,你对得起十几年没出一次的远门吗?
农夫:你就是想拖时间吧。
学徒:时间是好东西,虽然也很可怕。
光头:好了,把这猴子拉过来了,但他好像没睡醒。
学徒:那我们先,练习下演唱会吧,
摸鱼王:吼~~!!!
学徒:好了,乐队成员都到齐了。
众人:……
学徒:首先我们要为乐队改名。
农夫:你改就行,
光头:随便。
学徒:好了,主唱决定我们的乐队为随便乐队,大家有没有意见。
农夫:你还真随便,不要帅的了吗?
学徒:你感觉我们的乐队要受欢迎吗?
农夫:不会。
学徒:所以帅名字先留下吧,之后有机会再用。
农夫:……,我竟无言以对。
光头:然后呢?
学徒:现在正行第二项议程,行前准备,首先是乐器:大师兄的是大镲,我的口琴,黑皮用牛皮鼓。
农夫:牛皮鼓太大了,不方便拿着走。
学徒:这也是,我当时也只是想,要个有气势的乐器。
农夫:换个吧,反正也不是要好听的,你就想玩罢了。
学徒:小鼓、八角鼓、太鼓、定音鼓你喜欢那个。
农夫:都不会,拿个方便的就行。
学徒:你那身材,用太小的不好看,还是架子鼓吧。
农夫:那不更不方便。
学徒:全用水桶就行,我们本来作人就要带桶装东西上路。
农夫:……,这都行?
学徒:音乐,回归最原本的本质就是不同声音的交互,人的感观共鸣,所以理论上能发出声音就行。
农夫:前面的不明白,结论倒是简单粗暴。
学徒:最后光头你要不要个吉它。
光头:我不会。
学徒:我也不会,但挂在身后比较像乐队。
光头:好吧。
学徒:好吧,然后是第三项议程。初始资金,下午我们在小镇广场开第一张演喝会,回收的鸡蛋拿去卖,有多少就多少。
农夫:额,丢人……
光头:无所谓。
学徒:怎么说这是起点,第一场一定是这里的,就这样决定了。
农夫:好吧,看来我们不是自己要走,是被赶出小镇才对。
学徒:哈哈哈哈,这不下好吧,我不喜欢伤感的气氛。
农夫:好吧,下午吗?
学徒:决定要走就快点,再迟就不想走出去了。
农夫:我会回来的。
学徒:……,好了下一项,行程问题,一路上基本就是徒步加坐骑,现在只有摸鱼王就是了。
农夫:你还真能拖,这要用多长时间?
学徒:不知道,可能有的地方还会打点短工,开个烧烤摊什么的。
光头:要带几只兔子去吗?他们很能生,烧不完。
学徒:有你与摸鱼王在,想烧什么都能捉,暂时不用带。
光头:大白,我会想你们的。
学徒:关于睡的地方,钱多的是青旅,少的车站,没钱ATM机还带锁的,这个自己做好准备。
农夫:嗯,明白。
光头:我是无所谓,但感觉可以找当地小混混损点给我。
学徒:光头,这个你都会,那学的?
光头:我也是年轻过的,在我那世界,这很流行。
学徒:虽然对那世界有兴趣,但一点都不想去。
农夫:衣服呢?有钱住旅馆才能洗吗?
光头:我的没关系,水女神给的不会肮。
学徒:找洗手间换洗,到公园晾就是了,再不行,我用火魔术烘干。
农夫:最后就是食的吧。
学徒:这是最重要的,但大概对我们也是最易的。
光头:我打,你烤。
学徒:对!就这样,再说摸鱼王有300多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