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囵吞印倒是挺了解的。”
“我也是根据你之前的描述瞎猜的。”
“那你反应够快的。从发现我出鼻血,到你采取措施连一秒都不到吧?这应变能力,不当急诊大夫太浪费了。”
“哪有那么夸张。”白墨溪被他逗乐,浅浅地笑了下。他把手帕塞给付清之让他按住鼻子止血,而后端着付清之的右腕研究。
刚才他着急,扯了付清之的黑钱,但没有全扯下,所以付清之的黑化从右手开始,只遍布了上半身。但也蔓延过丹田,导致他现在无法调用灵力。白墨溪要把黑钱安回去。
说也神奇,他那般粗鲁的拉扯,线居然没断。
白墨溪拿了一个铜钱试着往线上插,也不知是线穿过钱孔,还是黑钱穿过线,就这么串联起来。依葫芦画瓢,随着黑钱归位后,付清之的黑化慢慢缩小,直至彻底复原。这时在他手腕上能清晰的看到三道红色抓痕,可见白墨溪当时有多着急。
“对不起。”白墨溪频频道歉。
“这算什么。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我这会儿说不定就血尽人亡。”调侃时,付清之也不忘用灵力止住鼻血。为了不让白墨溪总是一脸内疚样,顺道还用灵力快速愈合了抓痕。“你看!这不就好了。”
白墨溪淡淡一笑,没在说什么。可是付清之话锋一转,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白墨溪以为他在问黑钱归位的事。
“我是看线没断,试插而已……”
“不,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在医院时我可没说过它叫囵吞印。”
此言一出,白墨溪的笑容不自然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