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切背后的那条线、所谓的超自然灵异力量，并不是什么悬而又悬的东西，而是几乎每晚都会见到的东西——梦！

张余为自己的设想感到震惊，又隐隐不太相信，嘴巴张开又合拢，呢喃着细小的声音。

“可是经历过的...有些事，是幻觉对吧！并不是梦境，不能当真的！也就是说并没有在现实中发生过，都只是大脑构陷的假想，虚幻的触觉...”

教授闻言再次摇了摇头，说道：

“真假都是相对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真实，也没有真实意义上的虚假。而且幻觉和梦境最终都会变成记忆，你认为都是假的，也就没什么区别。可现实中发生的一切，同样会化作记忆，只有某些物件还能证明记忆的真假，可如果这个证明真假的物件不存在了，那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呢？”

“可是...”

巨量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动过来，张余的眼神有些迷茫。

“可是就算这样...梦只是梦啊！怎么能影响现实！如何而来改变现实的力量！又如何可以影响风水，而且我们为何记不住梦境！”

面对不断提问的张余，教授第一次坐直身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眯起眼睛反问道：

“那么你觉得，梦境到底是什么呢？”

“梦境就是...”

刚要回答问题，张余抬起的手指忽然停在半空，缓缓落在桌子上，警惕的看着四周，脸上多了一些异样的表情，眼中露出几分清明，最终视线重新回到面前的蓝色人影身上。

“所以...这里是梦么...”

“哈哈哈！”

椅子上的老人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小了些的时候，对着张余说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余迟疑了一下，最终抬起胳膊在手臂上掐了一把，上面却没有传来任何触感。

“这...不疼。”

教授欣慰的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张余放下双手，深呼一口气，道：

“我想问...这里，是梦嘛？”

教授微微一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