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放屁,诸葛在世也拿不出计策来!”
“井底之蛙!”
司马昱当即冷哼,“这回要靠邪招,正常法子行不通,要邪到骨子里的邪招。”
严归不屑道:“邪招,说得好听,谁能想出来?”
“他说不准能!”这话不是司马昱说的,是另一人的喃喃,却被大家都听到了。他迎着所众人不解的眼光苦笑道:“我与州学的几位先生有些渊源,他们与我说过一个怪题,有些...唉,总之怪的不行!”
有几人来了兴致,“什么怪题?”
这人没有说话,撕了几张纸团成两个纸团。众人看的清楚,纸张多少不一,左边比右边少了两张。
“哪个先落地?”他将纸团平举胸前。然后嘿嘿一笑,松开手,纸团同时落地。
一帮想说右边先落的全部把话吞回肚子里,老眼惊奇的看着纸团。然后就听这人说道:“这正是林枫在校考中的出题,呵呵,邪道尔,邪乎到他姥姥家了!”
众人不由得哈哈一笑,沉重的氛围缓和不少。不过有此铺垫,再也没人激烈反对。霍在渊借坡下驴,当即派人传召林枫。他不想与后者闹僵,聂荣祥的话他不敢忘。
半个时辰后,林枫的回应让他们哭笑不得:不来,没空!
没办法,只能拿出三顾茅庐的耐心,不厌其烦派人去请,没用。霍青云带轿夫去请也无济于事。
“目中无人,狂妄!”严归恨恨的牙根痒痒。
司马昱冷笑道:“能者必有奇,这小子已经很平易近人了。”
严归不屑,“黄口小儿,敢称‘能者’?”
“甘罗十二作宰相,周瑜七岁调令兵,你没听过?”
“你.....他算什么东西,敢于古之贤者相提并论?”
“古之贤者不是人?当世便无人能与之相比?如此说,岂非一代不如一代!”
严归无言以对,他争不过司马昱,气的哼哼几声,怒甩衣袖。
司马昱道:“硬来是不行的,此事还需迂回。”
又是迂回,霍在渊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挥了挥手,“司马先生请说,如何迂回?”
“老夫听闻林枫授业恩师乃陈老,他也曾为一州值守,咱们何不围点打援,请他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