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带着兄弟,一个一个村子跑,磨破了嘴皮子,给你拉回来的生意。”
张虎为了讨好钱慧,下的可是硬功夫。
带着二瓜,两人将张家岭所有的村庄跑了个遍,或哄,或骗,或利诱,所有能用的方法全都使了。
替惠丰钱庄打响了名头,加上张家岭大兴土木搞基建,无数投机客纷至沓来,热钱涌进入,借着东风吸纳大笔存银。
两人完成了一个奇迹,三个月,替惠丰钱庄揽回五十万贯的储蓄,这样的成绩碾压陆,李,钱,林四大家族中的其他三家。
“五十万贯相当于整个张家岭一年的税收。”
“你给过老子一毛钱嘛?”
张虎心底压的火气全部释放出来,不再顾及颜面,张口闭口就是老子。
“你们钱家牛轰轰,有钱,有人,你们特么倒是去拉储蓄呀!”
“你试试,让你钱庄里那群蠢货出去逛逛看能不能拉回一个铜板。”
张虎继续开怼:“钱慧,别跟老子说你能搭个队伍搞当铺。”
“我呸……”
“就你带来张家岭的队伍,有一个算一个,全特么的是蠢货。”
“你就说说,你在张家岭挣的哪一枚铜板,跟老子没关系。”
钱慧脸色铁青,她的队伍在张家岭确实表现平平,主要靠四大块挣钱,第一,钱庄放高利贷,第二,炒地皮,第三,投资入股酒楼,妓院,旅店……第四,镖局股权契约。
惠丰钱庄超过三分之二的存银是张虎拉回来的。
地皮也是张虎通过关系,低价买进。
投资入股的一些生意,倒是与张虎没有太多的关系。
钱慧很能沉得住气,任由张虎泼妇般骂街,除了脸色难看点外,表情很平静,回应道:“张虎,你是觉得我钱家缺了你,就要不能行了?”
“那行,今天把话说开。”
“如果你不交出郁金香当铺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那么我将停止向郁金香当铺借贷资金。”
“我就想看看,是我钱慧缺了你张虎不行,还是你张虎缺了我钱慧玩不下去。”
“呵呵!”
张虎冷笑道:“你钱慧敢断掉对郁金香当铺的资金借贷,就是毁约,按照协议,老子不需要还钱,那之前烧的钱打水漂。”
张虎站起身子,摊开双臂,“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
话谈到如此状况,出乎了钱慧的意料之外,她本意是打算以断贷作威胁,逼迫张虎交出郁金香当铺的股权,并没有想要真的彻底撕破脸皮。
她万万没料到,一贯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张虎,竟然一改往日奴才的脾性,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话赶话使自己的境地陷于尴尬之中。
一旁钱忠知道钱慧的意图,见到此番场景,知道不能让局面再崩下去,出言道:“张虎,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的行为是在向钱家挑衅,你知道后果嘛?”
钱慧接上话头:“钱家损失几十万贯铜钱,虽然挺痛,但也仅仅是痛而已,你想过你得罪钱家,以后会是什么下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