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的不能怪肥山,你敢信张虎从一个农奴,只花了半年就变成张家岭的红人!”
“真丫的牛,空手套白狼的活,给他玩到极致了。”
“几千贯钱起家,买铺子,拉人,拉投资,搞起那么大个摊子。”
“郁金香当铺我估计放出的现银,得接近七八十万贯咯。”
“这小犊子过手的钱,比老子家当都多十几倍。”
“真特么眼馋!”
南岭的富商,那也只能在张家岭算富商,混得好一点的有个十几万贯家底,一般的五六万贯,差点也有两三万贯。
这一次,他们吃到红利,家底基本上都翻了四五倍,这成绩对比以往那算史无前例。
可跟张虎一比,那就差远了。
刘莹平常就看肥山不顺眼,呛话道:“肥山平日若不嚣张跋扈,能吃这闷亏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做人呢!还得有做人的样。”
还没完,刘莹继续道:“肥山,还酸人家搞张家岭时报花费大,何必嘴硬呢,估计这两个小王八蛋赚不少。”
“我可听说了,纸张的成本,那基本没出,二瓜给纸商在张家镇郊弄了作坊,并且入股了,人家是造纸作坊的东家。”
“张家岭时报的派送,由张家岭的巡逻队负责,就是捎带手的事。”
“笔杆子们,那才几个钱,比起二瓜从客户手里赚的,那九牛二毛。”
刘莹与二瓜关系很好,打得火热,张家岭时报早就登出招商的信息,用张家岭时报给商家打广告。
这在张家岭可算头一回,大伙都好奇。到底有没有效果,又没人试过,心里疑惑,没几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吃螃蟹,价格很贵。
刘莹吃了,还没给钱。
虽说已年过三十,但刘莹的姿色未曾消退半分,添了岁月的洗礼,如陈年美酒,愈加多了几分熟透的魅力。
对付一个乡下来的,血气方刚年纪的青年,使些美人计,轻轻松松拿下张家岭时报最贵最好的广告位。
刘莹伸出一巴掌,对着张横江比划道:“肥山,不到一个月,我那成衣铺,利润翻了五倍。”
“咚……”
张横江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回桌子上,“黑寡妇,过分了,别以为搭上几个小屁孩的船,就可以嚣张。”
张虎,二瓜的一桩桩,一件件为人称道的事,都深深的在张横江的心里扎上一刀。
黑寡妇刘莹更是可恨,一个劲的舔着张横江的仇人,还刻意当着自己的面,一遍一遍的重复,那是掰开自己的伤口撒上盐,一次又一次。
“哎呀,肥山,我现在真的可以嚣张,地皮涨了,股价涨了,档口利润涨了……啧啧,这些钱该怎么花呢?”
刘莹铁了心气死张横江。
张横江也开始揭刘莹的短,“黑寡妇,莫不成,你是要老牛吃嫩草?”
刘莹可是张家的媳妇,如果这种传闻流出去,张姓人可是要脸的。
“就吃嫩草了!你们张姓人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