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用火炼它的时候,天已经有点儿黑了,如果当时不及时把它炼了,半夜肯定会来报复我和那几个把它锯倒了的小伙子的。”穆大爷把这件事说完之后,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你们先别聊了,先把饭吃了吧。”正在这里,穆大爷的老伴儿,已经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了桌子上。
刘波此时也缓过来一点儿了,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就要下地穿鞋,穆大爷急忙对他道:“小伙子,你就坐在炕上吧,我们把桌子靠过去。”
由于是过年,各家准备的年货都不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穆大娘就整了一大桌子菜。
“你受了些内伤,把这杯药酒喝了吧。”穆大爷珍而重之的从一个大玻璃瓶里,倒了一杯红色的药酒,推到了刘波的面前。
“大爷您看,我也受伤了,把您的药酒也给我倒上一杯吧。”张勇见状,急忙把已经缠了一圈纱布的手指头举了起来:“我刚才不知道出了多少血呢,也应该补一下。”
“你不知道我这药酒的珍贵,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呢。”穆大爷一边嘀咕着,一边起身也给张勇倒了一杯药酒。
“爸,您也不能厚此薄彼吧?他们哥俩儿都有药酒喝,我却喝这‘骚了巴基’的啤酒,这也说不过去呀。”穆云说着,把自己的空杯子举到了自己老爸面前。
“我这药酒你还少喝了?这一大玻璃瓶子,差不多被你偷喝了一大半,还有脸在这跟我要酒喝?”穆大爷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给他儿子药酒喝。
“来,我们哥俩儿一人分给你1/3,哎,这样就差不多了,我酒瘾不大,喝不了太多的酒。”张勇拿起刘波还没喝上一口的酒杯,给穆云倒了一点,又从自己的酒杯里面倒了一些。
“你这个死老头子,你那破药酒就那么金贵吗?孩子不就是喝了你一点酒吗?赶明儿个让小洁她女婿给你捎来十斤、八斤的不就完了吗?”穆大娘一边数落着自己的老头子,一边从穆大爷身后的桌子底下,把装药酒的玻璃瓶子拿到了桌子上面。
一见自己的老婆发火了,穆大爷顿时没了刚才的硬气劲儿:“这个药酒的补劲儿大,我不是怕他们喝多了,补过了头嘛。”
“就你泡那破酒,还补过头呢,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你壮到哪去。”穆大娘狠狠的瞪了老头子一眼道。
你还别说,穆大爷这个药酒还有点作用,刘波喝完这杯酒,胸口已经不那么疼了。等穆大爷和老伴回东屋休息以后,索性坐在炕上,和张勇、穆云唠了起来。
刘波今年已经28岁了,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张勇道:“你才不到30岁的年纪,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干起了这个活呢?你今年求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