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弟都走了,自家婆娘还抓着这不放。
傅伯烦躁怒止,说着钱氏,“够了,你也是听风就是雨。说不定是谁心中有歹念,才故意在村中玷污若水的名声。这丫头这些年的秉性,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是决意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咱老傅家的事的。”
“就她那身段,谁会对她有歹念?”钱氏气恼反驳,看老伴不出声,不依不挠道,“我看你就是被她给冲昏了头脑。之前她是乖巧听话,然而这几天她的变化你没感觉出来吗?整个跟个刺头样的,谁都不敢说一下就推人打人的。说不定她这几年的表现都是装的……”
傅伯被自家媳妇这么道,不满怒问,“装的?三年前你说她偷人我还相信;如今她身段那样,咱家这些年把她的钱都花的没剩多少了。你认为她会在这时偷人?这不是给她自己添麻烦吗?”
钱氏被相公这么一说,一时词穷。想着心中的算计,继续道,“谁知道。也许当时她跟你到来咱家前就留了手,特意把一些钱给留藏着。等了三年,没见我家小子回来,也看着没什么盼头了,才为自己打算吧。”
“你胡说什么,三年前她才多大点?”自家媳妇越说越过分,傅伯不满怒问。
钱氏再次反问,“差一年就岌笄了,她还小吗?”
媳妇的话,傅伯轻叹坐回一边,对苏若水的事真切道,“不管怎么说,终究是我们对不住她。如果她真要找依靠,这也是应该的。”
看自家相公终于选择放手,钱氏点头,想着自己今日跑的成果,神秘凑前道,“恩,这个之前我就帮你提说了。你也答应让我帮物色个合适的人家看着,我这不,就听说了个头。”
“你……”自家媳妇跟偷腥了的猫的表情,对她再熟悉不过的傅伯神色一凌。
刚才还抓着若水偷人这事跟自己吵,瞬间这样。她这是生怕自己不答应她给若水找亲事故意的吧?
“我真的听说了个好头,所以我今下午没干活特意去看了看。人很不错。”
自家男人的心思钱氏没在意,想自己跟那杀猪头商量好的事,继续道。
“这么说,散布若水偷人的人不是你?”媳妇这话,傅伯凝重的神色些微缓和,对于眼下村中传的那消息不置信问。
“我散播这些做什么。不为她着想,我也该为咱老傅家的名声着想,为咱家轩儿的前途着想呀。”钱氏听他这般问自己,心中不是滋味还是道。
虽然自家媳妇时常拎不清,大事上还是不糊涂的,特别是眼下儿子乡考在即,她可是比他这个当爹的都在意。
这么一想,他也就接受了。对村中好好流传的风言风语,蹙眉喃问,“也是。那到底谁坑害的若水?”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于散播谣言的事钱氏也是一头雾水,想着她们到麦场边,她跟那两年轻人之间的话,她还是忍不住问自家男人,“谁知道她招惹了什么人?刚才那两年轻人的话,你可相信?”
说到之前的两年轻人,傅伯蹙眉想了下,还真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