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对姐弟两的狐疑,淡声解释,问着苏若水,“你这身子看着比一般人胖,甚至胖出几圈,其实却是虚胖浮肿。这些天我看你经常上山锻炼,是否感觉每日起床比之前还困倦,锻炼后整个身体更是困沉的动都不想动?”
“确实这样。”苏若水点头,紧了紧一边听她这么说跟着握上她手的弟弟的手。
老人点头,语重心长交代,“那就对了。你这身子再不能像之前样超负荷锻炼,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越来越吃不消。”
姐姐每天几乎咬牙锻炼减肥,饭量小了些,整个人起色确实没之前好。
虽然她做事比之前利马多了,一动就气喘吁吁,喉咙中粗重的呼吸声好像随时会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样子。
之前他问,姐姐只说她锻炼,身子胖这样是正常反应。
听老人这么说,苏若风才知道姐姐这些天的辛苦和忍耐,急问老人,“那我姐的病要如何治?”
看小家伙听到她姐姐情况,急的在灯光下闪着泪花的大眼睛,刘拐子说到苏若水的病低叹,“可以锻炼,但不能跟之前样那么超负荷的锻炼。没事多运动累了适当歇息,这病要治的话,一剂两剂药根本没用,需长时间调理才能渐渐好转。”
听刘拐子说姐姐的病要长时间调理才能好转,想姐姐前些天烫到脑袋昏过去快两天钱氏都不拿钱给她找大夫,虽然说现在傅家的钱有傅伯当家,小家伙对姐姐的病,还是为难向刘拐子恳求,“拐子爷,你可否给我姐先开一剂,让她吃下看看。若有改善,我们再想办法攒钱找你看。”
“这……”刘拐子为难。
“你就先给我开一副药我吃吃看,若有好转我再找你看。药钱我最迟三天给你,若我拿不出,我拿这个抵债,我的玉片呢?”清楚老人在迟疑什么,苏若水无奈,说着伸手抓向脖上的红绳。
穿越来那天她就注意到身上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脖子上却挂着半边玉片。
本尊记忆这玉片是她爹娘跟她和傅少俊定情的信物。
算日子,傅少轩这个月回家拿束修的日子快到了。虽然傅伯表示会支持她,也把她当家人,但这时候要钱,她还真没多少把握。
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对她来说倒正好有用。
只是她手摸到脖上,发现脖子上空空的,不但玉片没见,穿玉陪的那根绳子也没了踪影。
“可是你跟傅二哥定情的那半边玉片?”清楚姐姐身上多少家底的苏若风看她脸色大变,自觉问。
苏若水心头咯噔一声。
虽然她跟傅少俊的婚事她没啥意见,骨子中甚至是排斥的。
但为了让老人放心把药赊给她,她点头,焦急又无奈猜测,“恩,早上我上山的时候还见到,现在却不见了。拐子爷,我真有玉片的,虽然我身上其他值钱的东西没有,但我跟傅少俊定情的信物却是有的。也许是我上山也也许是我去麦场帮打麦掉到哪里了,我……”
看她急的快哭了,刘拐子低叹,还是好心带着他们姐弟去拿药,“算了,看你们姐弟也是可怜。我就赊给你一剂药吧,有钱你还我就成。至于玉片,既是你跟傅家二哥定情的信物,还是小心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