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断了。”

“哎哟，又好了。”

……

为了让他们不麻木，苏应会给他们充分喘息的时间，跟媷羊毛一个理儿，过度频繁了容易秃。

咦，这是啥？

红色大小不一的光团，从歹徒们体表渗出来，固定在某个位置，呈稳态存在。

哇，真给媷出羊毛来了？

事发突然，苏应不敢唐突接触，赶紧打字向系统请教。

“这是恶念，人类的原罪。”系统解释完，有些意外道，“你这怼人还是有一套啊，一般而言，除非意志力薄弱，或者整个把人给弄崩了，否则很难媷出来的。”

“那是。”难得被系统表扬，苏应有些得意，想了想又问，“那是不是把恶念给媷出来了，他们就变良民了？”

系统否定道，“人的恶念是可以再生的，若执念行恶，则无穷无尽。不过，媷恶念就像割草，可能春风吹又生，但至少媷完后，会好那么一阵子。”

苏应秒懂，立马继续断腿大业，想着多媷几下，至少能保一段时间不作恶。况且，万一要是给媷恶心了，媷怕了，媷得改邪归正了，那也是功德一件啊！

就这么媷啊媷，红光团越媷越多，积压在一块。苏应不敢蹭，毕竟不是啥正经玩意儿，要是把他给带歪了可怎么办。于是，媷起人来就不那么舒畅了，毕竟束手束脚，可活动范围受限。

系统：“你干嘛不吃，吃了对你有好处的。”

苏应呆逼，“你特码也没讲能吃啊！”

“就不能举一反三呐？”

“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了解一下？”

既然系统讲吃了大补，那总不能在这事上坑宿主，苏应也没怎么细想，捞几个就往嘴里塞。

于是，歹徒们疯了。

他们不知道这少年忽然捞空气是什么鬼，这一惊一乍的，谁受得了？

总之，苏应吃嗨了，暂时把歹徒搁一边。

这感觉，就像是吃辣条，明明很麻很辣，舌头都要爆炸，可是爽的一匹，根本停不下来啊！据不科学调查，喜欢吃辣条的人，都有轻微抖M倾向。看苏应这吃相，应该不是倾向了。

也不轻微，初步判定是晚期。

苏应不可内视，无法亲眼目睹幽府苦海。随着他持续进食，幽府混沌天穹，仿佛被硬生生撕开了个缺口，黑潮从破口灌进，汇流入苦海中，壮大其势。一时苦海激荡，万丈骇浪起，拍打雪山外壁，其音似金，亦若龙鸣。

山崩，雪溶，以至更多的金液融入苦海。

自金身开七窍辟气海凿雪山，苏应的修行资质那是妥妥的门派精英级，一言不合就得传位给剑阵的那种。所以，即便是如此庞大的灵力储存，他的幽府也能hold的住。当然，因为功法的特殊性，暂时运用不得，有些小憋屈。

苏应在那凭空捞了半天，跟羊癫疯似的，把歹徒们整懵逼了。不能怪他们，这画面确实有些鬼畜，也不知道捞啥，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脸狂热快意，怕么是下火锅捞猪血丸子上瘾了。

有位潜质很好的歹徒，见苏应不媷了，约莫皮痒难耐，好奇问了声，“老哥，你这……还断不断了？”

苏应闻言双眸若铜铃一瞪，哟，还被媷舒服了是吧？

前边还想着再媷就过了，太不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