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不过孙盛兴要是不这么说,岂不是显得他没有尽心尽力办事?
“猖狂!”
孙元春猛拍桌子:“他一个穷酸书生,也配我孙元春亲自去求?如今闹得满城皆知,我孙元春要是亲自去求他?岂不是说我孙家给他服了软?我孙元春就算是舍得这张脸不要,可是孙家的脸面可丢不起…”
“哎…”
孙盛兴无奈的叹息:“所以啊,要不是实在没了办法,我也不会擅自用孙家的名义满灵州城的要人情啊,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孙家的强大,再冷他几天,估计他现在已经害怕得睡不着了吧,回来求咱们是早晚的事…”
孙元春点头,虽然觉得孙盛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没这个必要,不过事情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也懒得再说什么。
如此一来,整个事情便从他孙盛兴与顾文生的私怨,瞬间就上升到了孙家与顾文生的对弈,正如外面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场几乎一边倒的对峙一样,真真正正的成了孙家与穷书生之间的意气之争。
孙盛兴从会客的堂屋出来,满意的哼着小曲,刚刚来到前院,便有下人前来禀报:“孙管家,外面有人求见你…”
“见我?”
孙盛兴诧异:“什么人?”
在下人的带领下,孙盛兴穿过前面种满了植被的院子,只见清风徐徐的凉亭下,有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踌躇含羞的站在哪里。
春风拂过,将那女子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被吹得跌宕起伏的同时,又将长裙吹得紧紧的贴在那女子身上,将女子的曲线完美的展示在了孙盛兴眼前。
那女子分明年龄不大,风儿撩动着薄纱,将她胸前的那一耸雪白渲染得若隐若现。
再看脸型和神态,脸小唇薄,虽有几分刻薄相,但是均被她刻意堆砌的朱钗玉饰给遮掩得可以忽略不计,再加上她此刻那几分胆小怯懦的神态,更是让孙盛兴恨不得狠狠的抓到胯下疼爱一番。
孙盛兴常年混迹青楼,眼光是何等的老辣,仅是这一眼,便可以断定,这女子绝对不到十六岁,正是花蕾粉嫩的妙龄,虽然已是人妇,有被开发过的迹象,不过这种半成品才是孙盛兴的最爱,可不是他聚仙阁那种人认可夫的破烂货可以比拟。
见孙盛兴到来,那女子盈盈一福:“小女子赵锦绣,冒昧讨饶孙管家…”
二人一番交谈,孙盛兴才知道,原来这个赵锦绣是郭适的发妻,不过郭适已经被打入大牢,也就是说赵锦绣如今正是独守孤枕。
这番思量,孙盛兴更是躁动得不行。
赵锦绣嘀嘀咕咕的说了很久,到了最后,孙盛兴才说:“这事儿难啊,你相公的案子可是许知府亲自督办的,一应材料,全都送到了丰西王上手,这事儿就算是我家老爷,恐怕也无力回天…”
赵锦绣显然也知道是这个结果,退而求其次:“小女子要那个顾文生死,还请孙管家一定要帮这个忙,小女子在这里求孙管家了…”
闻言,孙盛兴大喜,反正那个顾文生他是一定要弄死的,现在还可以捞个娇滴滴的美娇娘,上天对他孙盛兴简直好得过分。
赵锦绣说着,就要跪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孙盛兴却一把拉住了赵锦绣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一双眼睛却盯着赵锦绣的胸前不肯移开。
赵锦绣被吓了一大跳,要缩回手,却发现孙盛兴的力气很大。
见状,孙盛兴哼了一声:“锦绣姑娘,你这样,我可不好帮你这个忙啊…”
随即,孙盛兴那双已见表皮松弛的手,顺势而下,薄纱好剥…
据说…那个不可描述…
据说…那个地方有芳草萋萋…
据说…那个地方有溪水潺潺…
据说…那个地方有菊花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