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柔犹豫了一下,说,“行首,奴只怕拖不在这二人,会误了行首的事?”
“这两人从表面上看虽以蔡衙内为首,但实际上这其中主导的是另一位,他叫李棁,你安抚住他,此事便能成,而我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我还会将香香留在这里帮你,等我回来之后,我必有重谢。”徐婆惜道。
“奴只能尽力而为,还请行首尽早回来,以免坏事。”卫柔只得无奈地同意了徐婆惜的请求。
“我比你更怕会坏事,但王二郎这次我必须得见上一见,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我怕会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徐婆惜解释道。
……
见卫柔去了很久还没有回来,刘光世开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徐行首怎么还没来?二郎,是不是你的安排出了问题?”
“等等再说,卫小姐可都还没回来,说不定有事耽搁了。”王浩一点都不着急。
“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刘光世不耐烦地问道。
“来了,徐行首来了……”刘光世话音刚落,就有人进来通报道。
通报的人刚进来一会,徐婆惜带着肥娘就来了。刘光世见徐婆惜进来,第一个迎了上来,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道:“徐行首,快请坐!”
“让三位官人久等了!”徐婆惜万福道,“奴今日有要事缠身,恐怕在此待不了多久,还望三位官人见谅!等下次三位官人再来,奴必定会尽心接待三位官人。”
“有徐行首这句话就好,我们不会介意的。”刘光世微笑着边说边想着去拉徐婆惜的手。
刘光世的手刚伸到徐婆惜跟前就被肥娘抢先一步挡在了徐婆惜的前面,肥娘之所以叫肥娘,她的宽度足足抵得上两个徐婆惜,她往前面一站,便能将徐婆惜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肥娘,不得无礼。”徐婆惜轻声呵斥道。
徐婆惜说完,便从肥娘的身侧走了出来,她这一走却是刚好避开了刘光世,接着她微笑着问道:“请问哪一位是王官人?”
“这里有两位王官人,不知徐行首要找的是哪一位?”王康故意问道。
“奴久仰王二郎王官人的大名,今日听说王官人在此,特意前来拜会。”徐婆惜道。
“我便是二郎,你以后就叫二郎吧。”王浩站起来道。
“二郎填的词,奴一直都很喜欢,二郎的这首《摸鱼儿》,奴更是喜欢,其中那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更是经典,必定会流传百世。”徐婆惜首先夸赞道。
“徐行首既然听说过我,那就应该知道我的词都来自于云游道人的事情吧,这件事我可不敢贪功。”王浩微笑着道。
“光听这第一句,奴便觉得这首词应该是有故事的,对吗?”徐婆惜好奇地问道。
“的确是有一段故事。”王浩点头道。
“这其中肯定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不知二郎能否给奴讲述一遍?”徐婆惜盯着王浩道。
“我们两人光顾着聊天,却是将其他人给冷落了,这样可不太好,不如下次再讲。”王浩提议道。
“是奴疏忽了,奴给三位官人唱一首小曲当是赔罪,如何?”徐婆惜抱歉地说道。